馮輕睜開眼,“相公,是不是鄭公子回來了”
拍著馮輕背的手頓了頓,黑暗中,方錚輕聲說“娘子這般替旁的男子,為夫很不適。”
咳咳。
馮輕嗅了嗅鼻子,笑道“我聞著醋味了,原來相公喜歡吃醋”
方錚知曉吃醋是何意,他并沒反駁,而是就這么點頭承認了,“莫說是從娘子口中聽到旁人,就是娘子都看外人一眼,為夫心里也不是滋味。”
這無關自信,而是獨占欲。
這話馮輕愛聽,她抱著方錚的腰偷笑。
兩人不打算理會外頭,外面的人卻沒有顧忌兩人已經休息了,來的還是吳興,“方兄,方兄,鄭兄被送回來了。”
緊接著便是拍門聲。
許是太過興奮,吳興手上沒個準頭,門被拍的哐哐作響。
馮輕皺眉。
“娘子繼續休息,為夫下去看看。”方錚知曉自己不下去是不行了,鄭家賢被送回來,外頭肯定越發好奇他那封信。
“嗯,那相公早些回來。”
親了親她的額頭,方錚應了一聲,便穿了衣裳,開門出去。
外頭,吳興興奮的叫道“方兄,你可真厲害,就一封信,竟然讓那人乖乖將鄭兄送了回來。”
鄭家賢沒有性命之憂,吳興又恢復了往日的舒朗活躍。
方錚蹙眉,“下樓。”
他抬腳離開后,吳興也急忙跟了上去。
樓下,鄭家賢臉上一片青紫,他坐在凳子上,捂著肚子,臉都疼的扭曲了。
得知是方錚救了他,鄭家賢起身,激動的熱淚盈眶,就差給方錚跪下了,“方兄,你救了我,就是救了我們全家啊,我鄭家賢無以為報,以后就以方兄馬首是瞻,方兄若有需要,我鄭家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一套說辭頗為狹義,方錚卻像是沒聽到一半,他來到鄭家賢跟前,下巴點了點凳子。
鄭家賢會意,連忙坐好,崇拜地仰頭,看著方錚。
被個皮鼻青臉腫的小胖子這樣看著,方錚竟然鎮定如常,他坐在鄭家賢對面,執起他的手,開始把脈。
鄭家賢又驚了,“方兄,你,你竟然還會看病”
一激動,脈搏跳的就不穩,方錚冷冷掃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聒噪。”
鄭家賢也不撓,他端正坐好,忍住疼痛,讓方錚把脈。
少卿,方錚收回手,掃了一眼鄭家賢,開口“好在你是皮糙肉厚,被這么重力擊打,竟只是皮外傷,最嚴重的是后腰處,這段日子要按時敷藥,否則每逢陰雨天,你的腰椎處會酸疼。”
鄭家賢瞪大了眼,他朝方錚豎起一個拇指,眼里放著光,“方兄可真厲害,沒看到,摸脈竟然都知曉我后背被人踹了一腳,可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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