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錚改良了這袖箭,如今這袖箭分兩種力度,最重的一種能直接穿透人的身體,第二種則如現在這般,只傷皮肉。
那公子睜大了眼,覺得不可思議,這方錚行為已經一而再地超出他的預料。
他緩慢地低頭,看著自己肩頭顫巍巍晃動的細小箭矢,嘲笑道“方公子的手法也不準哪。”
他伸手,拔掉箭,放在手里把玩。
左看右看,實在是驚奇,“這是什么袖箭本公子以往不曾見過,看著倒是能唬人,只是這力道有待商榷。”
“若是你相似,方某也可以成全你。”方錚冷聲說。
這公子眼眉一挑,眼神灼熱了幾分,“你這袖箭竟還有這功用讓我瞧瞧。”
太過急切,也裝逼用的本公子都忘了帶。
“放了他們。”方錚退后一步,要求。
“好,好,你們快滾。”他不在意地朝宋鏢師二人揮手,趕蒼蠅似的。
宋鏢師跟李鏢師越發擔心方錚了,可宋鏢師傷勢不輕,他們便是留在這里也幫不上忙的,二人只好離開。
“可以給本公子瞧瞧了吧”這公子眼里帶光,他疾步走向方錚,撈起方錚的胳膊就想將袖箭拿下來。
可無論他如何研究,總找不到解開袖箭的開關。
“看來得把你的手切下來才成。”他干脆抓著方錚的手,似是在端詳著從哪里下手才不會傷到袖箭。
“來人,快來人,拿刀來。”
方錚厭惡地以手作刀,砍向這人的手腕。
看醫書后最大的好處便是知曉人的弱點到底有哪些,這人手頓時無力,不得不松開方錚的手。
他眸子閃了閃。
這時,他的護衛再次進了門,雙手奉上一柄長刀。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從進門開始,方錚就沒說過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而他每句話每個動作都能驚到自己。
一直冷淡安靜的方錚這時卻再也維持不住冷靜,他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公子,眼底黑霧籠罩,若是馮輕在他面前,就能從方錚眼里看到了厭煩。
“殺了你倒是可惜了。”一改之前假裝的高冷,這公子改了主意,他朝方錚說“若是你將這袖箭留下,我可以放你回去給你的人診治去。”
方錚二話不說,手飛快地動了幾下,袖箭落在了另一只手心。
這公子飛快地拿走袖箭。
方錚回頭看了一眼仍舊燒的還沒醒的小姑娘,不見同情,他只留下一句話,“若是燒一直不退,便給她用烈酒擦拭,藥你們自己想法子喂她喝下,若是喝藥,不出三日變成退熱,不過卻要臥床靜養一段時日。”
留下這句話,方錚離開。
那公子一門心思都在袖箭上,他甚至都忘了周圍人。
他的護衛有些擔心,最了解公子的便是他們這些貼身護衛了,他們公子除了脾氣古怪,愛裝模作樣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旦新得到一樣稀奇物件,若是不研究透了,他甚至連門都不會出,吃喝也時常忘記,若是有人敢打擾公子,下場定是很慘。
被公子懲罰怕了,有幾回他們不敢打擾,后來才發現他們公子生生把自己餓暈在自己房間里。
這東西若是好拆解還好,就怕這東西難得,若是不研究透,他們怕是都下不了船。
“公子”領頭護衛小心翼翼地開口。
“想死你可以繼續說。”這公子頭也不抬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