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她快做好了飯,這才醒過神,“相公,你考試時人家不會讓你用灶膛燒火吧”
方錚無聲笑,捏了捏自家娘子的手心。
娘子真是讓他喜歡到不能自已。
被方錚這么糊弄了一番,馮輕心情又好了許多,她給方錚跟龔強各盛了一碗雞湯,又將魚朝方錚跟前推了推,催促道“相公多吃些魚,會更聰明。”
這段日子馮輕每日雞鴨魚肉換著給方錚做,除此之外,她還買了銀耳枸杞,日日給方錚煮著喝,若不是方錚阻止,馮輕恨不得再去買一根人參,頓頓給方錚燉。
哪怕方錚抗議,馮輕仍舊沒有松口,她勢要在考試前將方錚的身體補到百病不侵。
只是她白日給方錚補的太多,夜里就操勞的更多了。
“相公”馮輕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冷靜,她這喘口氣,這才繼續說“你可是馬上要考試的人了,能不能保持點體力”
上方傳來壓抑著某種情緒的輕笑,“娘子放心,為夫好得很。”
馮輕還想說話,方錚卻堵住了她的口,“看來娘子還有力氣”
第二日馮輕又起的晚了,她揉著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今天是約定去拿烤餅的日子,我們都晚了。”
“不晚。”不同于昨夜的霸道兇狠,白日,方錚又是那個凡是都淡定對之的人。
任由方錚給她穿好衣裳,馮輕下了決定,“從今夜開始,我們分房間睡。”
替馮輕系腰帶的手一頓,方錚搖頭,“不成。”
他從沒想過要跟娘子分房睡。
這輩子都不可能。
“分。”馮輕一錘定音,而后循循善誘,“相公啊,我這也是為你好,你說你現在勞心勞力的,進了考場可咋辦就幾日,就當是提前適應了考場。”
然,她顯然沒說服方錚。
只見方錚修長的手不緊不慢地幫她系好了腰帶,而后將人往懷里一帶,“娘子你錯了,若是娘子與為夫分房間,為夫定會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食不好睡不著,為夫又怎能好好考試”
這還真是個問題。
馮輕頓時猶豫了,“要不相公今夜先試試,若是不成,明日我再回來。”
“娘子,后日就考試了,娘子忍心為夫一個人獨守空房后日之后為夫還有好多日無法抱著娘子,為夫心里頗不是滋味,要不,為夫還是不”
“停”馮輕生怕方錚說不考兩字,“不分不分。”
“娘子誤會了,為夫的意思是,這兩日為夫還是不鬧娘子了。”
話落,朝自家娘子揶揄一笑。
“行吧,相公你開心就好。”雖這么說,她還是沒忍住,抓著自家相公的手,輕輕咬了一口。
馮輕著急去拿烤餅,兩人早飯就出去吃。
“你們可算是來了。”遠遠見著方錚跟馮輕,中年男子朝兩人打招呼,“怕你們著急,烤餅一早就做好了,我就放在爐子邊上熱著,吃著正好。”
“大叔,我們就在你這里先吃頓早飯,我跟相公想嘗嘗這餅。”
大叔的攤子不大,只有三張桌子,最多坐六個人,此時已經坐了五人。
中年男子看了一圈,小聲說“要不二位等一等”
五個人中有兩個快要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