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跟方錚一起,出去跟不出去也沒有什么不同,不過馮輕倒是挺想看看這古代的寺廟。
今日他們不好搶了龔強的風頭,馮輕跟方錚穿的都素凈,馮輕只涂了方錚給她制的口脂,即便這樣,兩人往門口一站,如神仙眷侶般,美的讓人晃神。
哪怕日日見著,王嬤嬤跟蔣嫂子仍舊看呆了眼。
不說蔣嫂子,就是見多了世家小姐夫人的王嬤嬤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心跳一瞬間停止,復又跳動的更劇烈。
馮輕不是長得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她的容貌不含任何攻擊性,如水一般,是柔和的,讓人心軟的相貌。
被王嬤嬤拽了一下,蔣嫂子回神,她感嘆,“夫人,你長得真好看,跟天上那神仙妃子似的。”
蔣嫂子沒見過什么世面,她只能用自己貧乏的語句來描繪馮輕的容貌。
馮輕被盯得有些羞赧,她往方錚后頭藏半個身子。
方錚神色卻冷了下來。
他反手抓著馮輕,將人往院門口帶,清淡的話音卻留在空中,“娘子午后回來時想吃王嬤嬤做的蛋黃酥,王嬤嬤莫忘了。”
王嬤嬤恭敬地應聲,“是。”
說來也是奇怪,方錚平日里看著并不威嚴,也沒有冷著臉,他溫和有禮,視線中只要有馮輕,就總會柔軟下來。
這樣的方錚卻讓王嬤嬤打從心底懼怕。
“我咋覺得天又冷了呢”等方錚跟馮輕離開,蔣嫂子才縮了縮脖子,有些奇怪地跟王嬤嬤說。
王嬤嬤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你可長點心吧。”
蔣嫂子一頭霧水,“咋啦”
“你怎么能說夫人是神仙妃子”以后還是要一起干活的,王嬤嬤可不愿蔣嫂子連累自己,她不得不提醒道。
蔣嫂子還是不明白,她沒經歷過大戶人家后院那些彎彎繞繞,也沒見過方錚這樣的人,想的不深。
“為啥不能說”蔣嫂子還是一頭霧水,“咱夫人就是神仙妃子的相貌啊我活了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
“那神仙妃子是什么人”王嬤嬤覺得暗示已經沒啥用,干脆直說,“神仙妃子那是在天上的,說夫人是神仙也就罷了,你干啥要說夫人是妃子你把公子置于何地”
王嬤嬤氣的不行,口音都不自覺被蔣嫂子帶偏了。
公子是多在意夫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蔣嫂子竟然虎的夸夫人是神仙妃子,夫人是神仙妃子,公子還是凡人,那豈不是要將公子跟夫人分開
以公子對夫人的獨占欲,聽了蔣嫂子的話,沒有將她發賣出去已經是公子的宅心仁厚了。
“你說得對”蔣嫂子搓搓胳膊,她后知后覺地開口,“怪不得我瞧著公子的臉色不對,我不該這么說的,等公子回來,我得給他磕頭告罪。”
蔣嫂子雖然腦子不怎么靈光,不過她卻是心懷坦蕩的人,錯就是錯了,錯了要道歉的。
哪怕沒有再別家做過工,蔣嫂子也知曉她能被方錚買下是天大的運氣,在方家做事,活輕松,吃的也好,每月月前還不少,且方公子方夫人都是和善人,從沒有對替冷過臉。
這是旁人做夢都求不到的好事。
“你是該告罪。”王嬤嬤沒好氣地說、
不得不說方錚會看人,買了兩個人各有特色,卻意外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