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地扔掉了青蟲。
截至第二日傍晚,別墅的被褥煥然一新,食物塞滿了冰箱,連水桶都被填滿。與此同時,螺旋槳的聲音響起,又兩位考生被放上了荒島。
一個紅發張揚,手拿撲克腳踩高跟個冰冷邪氣,手拿雨傘腳踩內增高。前者的變態操蛋了歲月,后者的身高凝固了時光。
他們是西索和飛坦,個為了見到金蘋果,按部就班地遵守規則一個為了證明我不慫,勉強老實地不開殺戒。
聽聞駕駛員友情提醒的039集齊七個考生”后,西索發出了怪笑:“嗯集齊七個考生呵,可沒說定要活人呢”
飛坦冷笑:“殺了省事。
西索舔著撲克:“不行呢人家可不會做飯洗衣”
“喊”飛坦蹙眉,他果然跟西索完全合不來,可這小丑好歹是蜘蛛,“那等利用完了再扔掉好了
“ok”
抱著奴役人觀念的飛坦摸摸自己的寸頭,趕緊壓壓鴨舌帽保護珍貴的頭發。直升機的風刮得那么大掉頭發可就不美了。
也不知怎的,明明團長歸還了墻玉的“念”,但禿頭的陰影一直伴隨在旅團左右。他們的頭發變得非常脆弱偶爾長十根,又掉百根,備受折磨。他好不容易養出個寸頭,可不能
飛坦瞪大眼,面容扭曲地注視著別墅門口的余星彌。這撫摸寸頭的手,微微顫抖
一年前,孽緣是一列長長的火車。他從車頭,被扇到湖里頭。半年前,孽緣是一撮短短的呆毛。他鐵了頭,被打得歪了頭。而現在,孽緣是一場平平的考試。他薅著頭,很可能掉個頭。
西索瞪大眼,神情激動地死盯著紅蘋果和金蘋果。這捻著撲克的手,帕金森式哆嗦
這廂,西索投來動感光波,飛坦射來死亡視線那廂,伊路米回以面無表情,余星彌表示冤家路窄
她記得西索,因為西索渣了奎莉婭她記得飛6坦,因為飛坦削了她頭發
甚至,她還記得“熊孩子”的本質是人面蜘蛛然而
駕駛員友情提醒“集齊七名考生哦”
那么問題來了,被直升機送到荒島的只能是考生,她要是在這里解決了人面蜘蛛偽裝的“人”,后期湊不到七龍珠怎么辦
換句話說,西索和人面蜘蛛好像都不能動不能動,那
那就算了唄,還能咋
難不成扔了這倆,獵人考試白來一場
飛坦握著傘,下意識地擺出戰斗姿態。西索倒是臉皮厚,直接給余星彌飛了一吻,輕笑:“不請我們進去嗎
“要集齊七個人呢”
伊路盯著西索飛吻的手,余星彌惡寒地搓了搓雞皮。
好一會兒,余星彌才說道:“要進來,可以起住,也行。但你們要付出勞動,比如西索,你會修廁所嗎”
西索:
余星彌又看向飛坦:“那個“飛k坦”飛坦冷冷注視著她。
“成吧,別墅旁的野草歸你清理了。飛坦:“憑什么聽你的
余星彌歪頭:”你不拔草的話,我就把你的頭發根根拔光哦。”飛坦
于是,抱著奴役人念頭的飛坦和西索,在來到別墅的第一天,就被余星彌奴役了。彼時,伊路米以身作則,異常賢惠地提著菜籃子去往溪邊:“我去洗菜了。西索x飛坦:這是揍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