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跟美國人鬧僵,早早就讓他被自殺了,死之前還不忘上上手段。
很大程度上,日本人的武士道是用來忽悠中下層的,石井這類養尊處優的上層高官已經受不了那些手段,加上三巨頭拿出后世的一些考據出來的關于731的一些信息敲一敲邊鐘,石井最后只能認命,交出了不少情報。
先鋒軍的行動隊已經搗毀了731的老窩,也獲得了不少資料以及日本人的罪行證據,留著他的作用也不大了。
差不多時候被處決的還有那個早就被俘虜的寺內壽一,對外他是早就死了的,現在他的情報已經榨干,麻煩也多,也該贖罪了。
其他一些戰犯要么被遠東軍事法庭審判著,要么正在逃脫著。
板垣征四郎就是已經被判定了的一個。
他在新加坡時不止給先鋒軍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還給英美造成了巨大的損傷。死罪已經基本確定,最后他只是來新加坡這邊再增加幾條罪名。
對他要見土肥原的要求,先鋒軍沒有拒絕。
當初見勢不妙,擔心落到先鋒軍手中會更糟糕,板垣是帶領部下向美國人投降的,一直關押在了東京的監獄,他掌握的一些機密先鋒軍很難得到。兩個人通通氣或許能讓先鋒軍獲得更多的消息。要說見一次板垣,土肥原就不怕死了,那是笑話,兔死狐悲下說不定會透漏更多的消息,說不定還有板垣告知的一些機密。
這些日本軍中將領,放縱手下燒殺搶掠,手中都掌握著不少的血腥財富。很多小金庫,可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先鋒軍沒有阻攔他們的見面,相反還特地給他們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兩個小鬼子也明白,別看地方大,還有個院子,暗中還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和耳朵關注著他們。
板垣也不在乎了。他所在的鴨巢監獄畢竟是在日本本土,美國人封鎖的再嚴密,也有機會和外界聯系。他已經從各種消息中聽出了不妙,生死已定,他反而感覺身上輕松了許多。
面對土肥原的驚詫,他仰頭把杯中的清酒一口飲下,凄涼道:“他們早就在做了。你知道嗎,現在被關押的東聯國的我軍士兵有多少人嗎?”
土肥原確實不知道,他早早就被先鋒軍扣押了起來,他心中大致推測了一陣,說了個最大估數:“三十萬?”
“五十萬!至少五十萬!”板垣豎起了一巴掌虛按道,“我們和華人仇恨太多,當初我還下令要眾將向美英投降,起碼他們對戰俘要好一些。先鋒軍最初俘虜人數也就在二十多萬,誰想到美國人把大量戰俘又轉交給了先鋒軍關押。他們從事修路開荒,以及礦山開采和挖洞等苦力,還要面臨饑餓和疾病的威脅。這五十萬最后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
土肥原沉默不語,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場景,日本人當年奴役華夏和其他國家的戰俘時也是如此的。
始作俑者,其無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