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實狠狠地給了他一錘,聽著醫生面無表情地站在病床邊把他的身體情況和生活里需要注意的事情一一說給任文心聽,他的腦袋轟得一聲徹底爆炸了。
他從此整天在家里待著鍛煉身體,吃飯也要均衡營養,煙酒更是徹底不能碰。
而公司也直接把孟明知把控住。
任文心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孟樂山,只是偶爾在孟明知回到別墅的時候,她會看似無意地穿著低胸睡衣走出來,低眉順眼地伺候孟明知換衣服穿拖鞋,還不忘小心地試探他的想法,一次次地確定孟明知在徹底掌權之后,的確還會繼續好吃好喝地供養她和孟明朗。
對于任文心的反復探詢,孟明知已經回答得有些不耐煩了,但他卻沒想到他眉眼里暗藏的不耐煩居然讓任文心心頭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危機感,以至于她在深夜輾轉反側了許久,最后摸著自己悸動的胸口,下定了決心。
次日,孟明知到別墅來看孟樂山的身體,順便負責地問了一下孟明朗的學習情況。
孟明朗一直都是被任文心帶著的,因此孟明知和任文心一起坐在書房里,孟明知看著秘書送來的文件,隨口詢問孟明朗的學習成績,可是許久都沒有聽到任文心的回答。
把這個文件看完,他才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于是抬起頭來。
可是入目的卻是脫光了站在他面前的任文心,她的身材很好,身上還散發出一股身體乳的味道,如此她有點兒緊張地伸手虛虛護住身體的敏感位置,緊張又期待地凝望著孟明知“明知,我我一直都不想做你的后媽,我想做”
她雖然下了決心,但羞恥心依然存在,以至于她的語氣有些顫抖“我想做你的妻子。”
任文心努力克服自己心底的緊張感,直視著孟明知的眼睛,試圖把自己的堅定傳遞給對方。
孟明知沉默了片刻,開始脫衣服。
就在任文心以為孟明知也沒有承受住誘惑的時候,她看到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和神色都如常,仿佛放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的女人,而是一塊豬肉一樣。
他伸手,把還帶著體溫的外套罩到了任文心身上,接著半強迫地壓著她重新坐到椅子上“把衣服穿好。”
任文心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希望孟明知能夠接受她,她以后也能用他們的關系來安享榮華富貴;但是看到孟明知無聲的拒絕,她卻又覺得輕松,覺得孟明知就是這樣的人,并因此而覺得滿意,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對方。
懷著這樣復雜的心情,任文心緩慢地伸手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有點兒拘謹地坐在椅子上,雙手平放于膝蓋,好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小姨,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慌亂。”孟明知直接開誠布公地把一切都說清楚順,“父親最近身體不好,公司管事的人是我,你擔心我將來對你不好,不照顧你”
“你大可不必胡思亂想。”孟明知有點兒無奈地屈指,用指節敲了敲桌面,發出清晰的叩擊聲音,“你不要總想著后媽的事情,雖然你是我的后媽,是我的繼母,但實際上你沒有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我也不是無腦復仇的人況且你就算不想這些,你名義上也是我的母親,如果我不照顧你,在道義上也是說不過去的。”
任文心最近經常和一群小姐妹出去逛街,這些小姐妹聽說她老公生了病在床上休養,原配的兒子在掌管公司,都紛紛出言表示擔心她將來的情況,畢竟在他們心中的豪門就是腥風血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