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心努力克服自己心底的緊張感,直視著孟明知的眼睛,試圖把自己的堅定傳遞給對方。
孟明知沉默了片刻,開始脫衣服。
就在任文心以為孟明知也沒有承受住誘惑的時候,她看到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和神色都如常,仿佛放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的女人,而是一塊豬肉一樣。
他伸手,把還帶著體溫的外套罩到了任文心身上,接著半強迫地壓著她重新坐到椅子上“把衣服穿好。”
任文心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希望孟明知能夠接受她,她以后也能用他們的關系來安享榮華富貴;但是看到孟明知無聲的拒絕,她卻又覺得輕松,覺得孟明知就是這樣的人,并因此而覺得滿意,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對方。
懷著這樣復雜的心情,任文心緩慢地伸手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有點兒拘謹地坐在椅子上,雙手平放于膝蓋,好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小姨,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慌亂。”孟明知直接開誠布公地把一切都說清楚順,“父親最近身體不好,公司管事的人是我,你擔心我將來對你不好,不照顧你”
“你大可不必胡思亂想。”孟明知有點兒無奈地屈指,用指節敲了敲桌面,發出清晰的叩擊聲音,“你不要總想著后媽的事情,雖然你是我的后媽,是我的繼母,但實際上你沒有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我也不是無腦復仇的人況且你就算不想這些,你名義上也是我的母親,如果我不照顧你,在道義上也是說不過去的。”
任文心最近經常和一群小姐妹出去逛街,這些小姐妹聽說她老公生了病在床上休養,原配的兒子在掌管公司,都紛紛出言表示擔心她將來的情況,畢竟在他們心中的豪門就是腥風血雨的。
聽多了這些話,任文心也開始胡思亂想,甚至于今天做了這么荒唐的事情。
如今任文心愧疚地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敢抬頭看孟明知“我我知道了那個,明朗要吃飯了,我去喂他吃飯。”
從此以后,任文心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整天老老實實地伺候孟樂山,帶孩子出去上課出去玩,偶爾在碰到孟明知的時候關心一下他。
孟樂山的病情發現得比較早,后續一直在加以治療,逐漸有了恢復的趨勢,但這時孟明知已經把公司管理得很好,甚至生意更上一層樓,孟樂山思考了許久,就直接把董事長的位置給了孟明知,自己則去帶小女兒了。
生活就這么平淡地繼續了下去,孟明知偶爾和顧問或者景宗勝出去吃頓飯,在顧問成了大花之后還搭伙開了一家娛樂公司,倒是成功給娛樂圈帶來了一大波的話題。
年過中旬的時候,孟明知收到了顧問的告白,不過他禮貌地拒絕了對方,顧問也對此早就預料,并未有太大情緒。
又過了幾年,孟明知被孟樂山催婚,他就直接挑選了一個孟樂山的私生子培養,讓弟弟做自己未來的繼承人。
過了一段時間,顧問和景宗勝都結婚了,他們的婚禮都邀請了孟明知。
孟明知微笑著坐在臺下,看著他們和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相擁接吻,由衷地祝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