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樂:記憶里,當年只要自己占理懟誰都沒有慫過的安懟懟上線了。
安澤一:不管他所謂的錯事是不死印法害死了碧秀心,還是當年棄子殺子,他都沒有興趣聽他在那里講。
被安氣氛殺手天然懟澤一噎的說不出什么話的石之軒決定不再廢話了。尼瑪,你們以為叨逼叨不廢口水不廢感情嗎
“石某平生,唯有一女。”他目光從唐無樂身上劃過,停在安澤一身上:“我只愿她一生平安喜樂,與她心儀之人白頭偕老。”
“我絕不允許有人讓她傷心難過”
唐無樂安澤一:最讓她傷心難過的人就是你了。
安澤一心思流轉,就很快明白石之軒說這番話的前因后果了,也正是想明白,他才會有一種啼笑皆非、啞然失笑的感覺:“你老人家該不會真的信了江湖上傳出來關于我和,石姑娘的流言蜚語吧”
“且不說石姑娘早就知道我已經有了心上人,單單說我是一個喜歡男人的斷袖,你覺得石姑娘還會對我有什么想法嗎”
石之軒是這輩子的親生父親,他在乎石青璇,安澤一還是很高興的,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想認回這么一個親生父親。
女兒原來是知道的啊,石之軒這個時候才回想起自己之前跑去看女兒的時候,結果發現青璇那里有兩個男人出入過的痕跡。總不能兩男一女咳咳,女兒一定是早就知道了,而不是他誤以為的那樣是這個死基佬騙了女兒之后和那個姘頭在一起,負了自己女兒。
從蛛絲馬跡當中得到了真相,知道了一切都是誤會與謠言,石之軒這個心里,卻并沒有松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面前的青年和那個藍衣男子親昵的站在一起手拉手的模樣,看著這對狗男男,心里面有一種迷の火氣,越來越旺。
“陰陽調和才是正道,不想著傳承家族子嗣卻去喜歡男人,你父母都不知道管管嗎”石之軒批評起來,他看不慣安澤一斷袖,說的話也越發刻薄起來。
“我父母都去世了。”安澤一干脆道,心里面有點不耐煩:“邪王閣下可知,老子為什么要寫道德經”
這個問題讓石之軒懵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會知道。
“因為老子愿意。”這句話一出口,安澤一覺得自己這張想懟人的嘴就堵不住了:“我父母雙亡,還好有師門長輩撫養長大。我這邊長輩都同意了,無樂他家長輩也早在一年前同意我們倆在一起,就等著我們倆回去三書六聘辦婚禮喝喜酒了。”
從石之軒那個方向的橋頭走過來的侯希白聽到安澤一懟自己師傅的話,差點腳底一軟。安公子,安兄弟,安澤一,你知不知道你懟的人是誰嗎你就不怕石師暴躁起來殺你嗎
“你們兩個,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沒有孩子怎么了這年頭,有孩子就好嗎”安澤一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他的原計劃是和無樂好好的逛逛洛陽,看看能不能尋找一些他們熟悉的影子,然后再去“借”和氏璧用一下,看看能不能再碎了剩下三條絕脈。
之前跋鋒寒的出現,已經讓他心里面因為計劃改變有些不悅了,現在倒好,又來
“恕我直言,邪王閣下未免管得太寬了”
他真的是腦子瓦特了在這里呆著。
“一一。”看著扭過頭就走絲毫不甩石之軒的安澤一,唐無樂走在他旁邊,眼底擔憂。
“我,我師父生前都沒有這么說過我。”安澤一知道自己這樣不禮貌,但是對于這種總是打著“為了你好”而對你指手畫腳管東管西的人,他著實是非常反感,居委會大媽都沒有管這么寬。“師父當年說過,萬事問心,不后悔,不遺憾就可以。”
“那”成親神馬的,打住打住,唐無樂在心里面默默地對自己說,你還不清楚安澤一嗎,他從來都不會輕易許諾。成親結婚神馬的,想想都知道,只能是在一一絕脈問題徹底解決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