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最最親近的無花師兄。
作為一個學神,你不會三四種語言都不好意思拿出手。而在早年的學習過程當中,很多時候,原文版的醫書是要比翻譯過來的版本更有益于了解到寫書作者的思想,而有些醫學上的關鍵術語,翻譯版是遠遠翻譯不出來原文版的原汁原味。
所以不得已,安澤一穿越這么多年,英語因為使用頻率最高,不僅沒有退步反而進步了不少。同時,日語和德語這兩種僅次于排在英語之后的語言,也在安澤一忙碌當中偷空自學學了下來。
不容易啊,為自己拘一把眼淚。
說這些就是表示,安澤一這廝會日語,而且還是會說會寫會考日語八級的那種流弊程度,與倭寇交流妥妥沒有語言問題。
所以安澤一想做的,就是除了休息時候加緊跟在無花師兄身邊觀察他與俘虜之間有沒有聯系,同時,也要在俘虜當中,盤問他們當中有沒有臥底內奸之輩。
他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去針對這些倭寇。
無花很快就感覺到了,無依比起之前在少林寺當中,更粘著他了。但是這一次,他注意到安澤一眼底的擔憂與不安,也注意到安澤一試圖靠近倭寇俘虜的行為。
“你們在我大明的土地上,可有內奸”
見這些人對于漢語沒有什么反應,安澤一閉了閉眼睛,又用日語重復一遍,獲得了屋內俘虜與屋外無花的震驚反應。
震驚之后,俘虜一頓瞎嗶嗶,意思就是只要安澤一放了他們,他們就說出內奸。得,這就是說沒有,或者這廝等級太低,沒有資格知道誰是臥底。
然后,離開的安澤一,遇到了無花。
“師,師兄。”師兄怎么在這里師兄難道聽到了剛剛我說的話
無花沒有離開回到,而是拉著安澤一,兩個人離開現場回到住處之后,才停下來。
“你早就知道了,無依”無花看著安澤一,輕聲道。
他并沒有指名道姓說得太清楚,但是安澤一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安澤一微微抿了一下嘴,幅度極小的微微點頭,他看著無花,輕聲道“師兄,你還記得小時候,你跟我說你的家鄉嗎”
“我到現在都記得,師兄你在跟我形容你的家鄉櫻花綻放的時候有多么美麗,我還記得,回憶故鄉時的師兄,笑起來的模樣是那樣的溫柔。”安澤一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在將真相說出的時候,同時會非常巧妙的用誤導的方式將他最想隱瞞的真相隱瞞起來“我一直在想,師兄的故鄉是哪里那里可以看到海,那里有大片大片的櫻花樹。我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話,將來在我們倆的院子里種上一棵櫻花樹,這樣,那么想念家鄉的師兄一定會很高興的。”
無花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這一刻,他看著安澤一含著晶瑩的清透雙眸,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而無依為什么會知道他是倭人,很簡單,因為
“我查了很久,也詢問過不少人,他們告訴我,大明的沿海一帶,是沒有有大量櫻花樹種植的地方的,而在東瀛那里,卻是有的。”
是啊,他的師弟,素來都是膽大心細,敢猜敢想
“所以,”安澤一張了張嘴,最后,他還是說了出來“師兄,我只要你一句話,就一句話”
“你究竟,是不是那些倭國的大名城主派過來當內奸的嗎”
無花
無花面無表情。
是啊,他的師弟,素來都是膽大心細,敢猜敢想,并且想nao象dong力zhi之da高,無人能敵。
你個熊孩子能不能先告訴師兄我你腦袋里面都裝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