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們應該在一種理想主義中去找精神上的力量,這種理想主義要能夠不使我們驕傲,而又能夠使我們把我們的希望和夢想放得很高。
居里夫人
在距離戰事緊急的大同遙遠的地方,在大明的另一端。
陽光明媚,暖風微醺,這樣的天,是極的適合午睡的。
在一處宅院當中,一個英俊的青年走著,劍眉星目,長身玉立,穩重當中攜著不怒而威之勢。只是此時他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看起來就頗為符合他的年齡。
還沒有到屋里,他便朗聲開口“楚兄,你與無花大師下棋下了五天五夜,還是不肯認輸嗎”
“南宮兄倒是說錯了,明明是和棋,怎么能說是我輸了”
這人聲音低沉而富有撩人的磁性,只見眉長目清,鼻挺唇薄,又是小麥色的膚色,整個人充滿了粗獷迷人的男性荷爾蒙,他微笑的看向走到門口的青年,就像是溫暖的春風吹過了大地一樣溫柔。
“我可沒有答應過和棋呢,楚兄。”一個優雅輕柔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只見坐在前者對方相隔棋盤的僧人一身白衣,氣定神閑,面若好女,不是他人,正是安澤一的師兄,無花。
楚兄,也就是楚留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和棋不好嗎”
無花溫文爾雅的微微一笑“不好。”
上一次自己喝酒輸給楚留香的事情,他到現在還記得呢。
真真兒是一個愛記仇的小和尚。
絲毫不曾意識到,他看向無花的眼神,溫柔當中總是帶著絲絲的暖意。
當今天下,不會有誰的琴彈得比無花更好,不會有誰的畫比無花畫得更好,不會有誰的詩比無花作得更令人,不會有誰的菜比無花燒得更妙絕天下。
而現在,也不會有誰的棋比無花下得更讓人拍案叫絕。
“無花啊無花,你雖叫無花,依我看,你心中卻有靈花無數呢。”
“香帥謬贊。”
正當三個人準備暢飲美酒其樂融融之時,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怎么了”看著急匆匆跑過來的丐幫手下,南宮靈表情嚴肅“慌什么”
“山西的兄弟傳來了消息,半個月前,韃靼意圖突破大同入侵大明,大同金總兵率5萬抵御韃靼。”
一瞬間,在場人腦子里都冒出來“土木堡之變”這個詞。
“不過好在,金總兵成功的把他們攔在了關外”這個丐幫少年眼睛亮晶晶的“據說無花大師的師弟,無依大師也在半個多月前就過去了。”
“無依大師不愧是杏林第一人安澤一杏林第一人我什么時候又多了這么一個鬼稱呼,帶著他的徒弟救下了近萬個將士的性命,連金總兵和他的副手林椿的性命都保住了”
南宮靈只覺得眼前一黑,為什么到哪里都能夠聽到“無依”這個人的事情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