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無花表示,好想笑啊
但是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因為已經氣瘋了的石觀音,現在恨不得手撕了安澤一。
這一點,無花心里面也很是清楚,他甚至想著如何求情從母親手里保住安澤一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母親石觀音下起來的狠手,遠遠比自己更可怕。
她絲毫不去在意那是她兒子從小到大唯一一個心愛的戀人,只想著那是第二個拒絕她的男人,而且,這一刻在她心里面,無花是跟她搶了男人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兒子。
鞭子抽在脊背上,每一下都會帶去一絲絲的血肉,神姿高徹如圣潔佛陀的僧人著上身,背上的血肉模糊足以說明施暴者的憤怒。
“你明明是繼承了我的長相。”石觀音如同狂怒的獅子“他憑什么眼睛里只有你,卻不會愛上我”
一起慢慢變老。
到了白發蒼蒼之時說我愛你。
多浪漫的情話,卻是通通說給無花,而不是自己
憑什么
憑什么,無花低著頭,心里面卻是在冷笑。在自己這個母親心里面,大概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膚淺到只會看長相吧可惜啊,無依不是,自己也不是。
無花很確定,安澤一從來都不是看長相的人,他甚至懷疑,如果自己長得普通一點,可能,安澤一會更早一點喜歡上自己。
因為那個蠢乎乎的孩子,總覺得他長得太好,惹來的愛慕者太多。
“母親,息怒。”
“你不就是想求我放過那個小和尚嗎”石觀音停下來,她嘴角噙著冷笑,聲音卻溫柔得讓人膽戰心驚“我的好兒子啊,我可不相信你會真的對什么人動心動情。”
“無依那個小和尚長得倒是不俗,不過,我倒是要看看,當他丑態百出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還會對他念念不忘嗎”
什么
然后,無花被帶到安澤一關在的屋子。
屋子里門窗緊閉,一打開,一股濃郁得讓人惡心的甜膩味道彌漫了出來,無花神色大變,是罌粟
無花很清楚罌粟是什么樣的花,他更清楚,自己的母親石觀音以罌粟之毒,不知道控制了多少人上癮,然后成為了對她俯首的奴隸。
他幾步上前,看到趴在床上的安澤一。
安澤一聽到了聲音,忍著前幾次服用毒品之后的惡心難受的感覺,扭過頭。
“師兄。”他微微仰著頭,細白的脖子繃得緊緊的,青色的血管因為他這個動作而格外顯眼,長長的眼睫上綴著生理性淚珠,看起來又委屈又惹人憐:“師兄。”
看著自己家師弟露出兒時高熱不退時才會露出來的小動物的表情,無花臉上沒有什么變化,心里面卻是疼的不行。
“師兄。”他軟軟的喚著他,聲音脆弱中帶著細微的顫抖,就好像喚著無花,就可以給他無盡的力量。
“師兄,你把我打暈過去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