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的是,吳菊軒想撕開他的“偽裝”,撕開所謂的“甜蜜幸福”,讓另一個自己知道,所愛非人。這樣,他們就都可以一起不幸了。
沒錯,無花想的一點都沒有錯,吳菊軒,就是典型的“我過得不好憑什么你活得這么幸福”的人。
于是,在無花忍著不手撕的目光下,吳菊軒頂著那張猥瑣臉湊過來了。
安澤一
“我說,”安澤一無奈得很,為什么總是有人一邊嫌棄還一邊主動湊過來的吃狗糧呢“無花大師,你能不能注意一下,長孫姑娘看我的眼神都快把我架在爐子上做烤肉了。”
吳菊軒“你認得出我”
“你這不是在搞笑嗎就算你們人生經歷不一樣,我也是和無花一起長大生活三十年的人,你覺得易容之后我會認不出來”安澤一覺得,自己完全搞不明白這廝的腦回路。
“我只是,”吳菊軒輕笑,聲音恢復熟悉的優雅動聽“看到另一個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太過驚訝了。”
無花開始琢磨自己neng死這個自己的話,自己家愛人會不會覺得這是一條人命心里面不舒服。
安澤一微微抿起一下嘴唇。
“那怎么就讓人驚訝了”安澤一語氣淡淡的:“這邊的世界,無花都能和長孫紅成親呢,怎么就不可能和男的在一起了”
這語氣
“你吃醋了。”無花也顧不上另一個自己的搞事,看向安澤一,眼睛亮晶晶的。
“我沒有。”
無花:吃醋還不大大方方的吃,過分了啊
安澤一有點羞惱,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無花的眼神和表情讓他實在是覺得這天沒得聊了。
安澤一:
原為止默默地看著無花,忽然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師公,在來到這個世界的前一天,師父剛剛定做了一個新的搓衣板。”
無花哽了一下,看向安澤一:“家里不是有兩個搓衣板嗎”怎么又買了一個
“家里的那兩個搓衣板棱角被磨得有點平了。”安澤一看著他,溫柔的笑了一下,長長的眼睫微微扇動,看起來又人妻又美好:“我特意給你買的。”
在其他人的目光下,無花打了一個不太明顯但是又被在場所有習武之人發現的哆嗦。
“一一,給我留點顏面。”他怎么說昔日也是七絕妙僧,每一次發火罰他跪搓衣板算怎么回事
“你也知道顏面很重要呀,那對我來說就不重要了嗎”安澤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著無花,表情超兇的哦
“好好好,不過這是你第一次吃醋呀,我自然是覺得不一樣的。”握住愛人的手,無花問出自己最在意的事情“怎么就吃醋了”
“我就是覺得,”安澤一聲音幽幽“如果沒有我的存在,或許師兄現在,才能是膝下兒女雙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