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李澤修仰起頭:“老爺,說了,哥哥若是參加此次春闈,以哥哥的才華,成為貢生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但是哥哥我不敢保證有十成把握一定可以成為會元的。”
“為什么一定要成為會元”李澤修停下腳步:“對于哥哥來說,成為六元及第的狀元,就那么重要嗎”
“很重要。”安澤一蹲下來,與小小的李澤修對視:“修哥兒,如果你有一個無論如何都想要見到的人,你卻不知道他在哪里,找不到他,你會怎么辦”
“為什么不能讓他來找你”李澤修瞪大眼睛,為什么呀,他的哥哥那么好,為什么是哥哥找那個人,而不是那個人來找哥哥呢
“修哥兒真聰明,哥哥也是這么想的。”安澤一彎起眼睛,笑起來的樣子就像是徐徐綻放的花兒,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那么,如果他不知道哥哥在哪里,找不到哥哥呢”
“我明白了。”小家伙沉思片刻,眼睛亮晶晶的抬起頭:“哥哥是想成為六首狀元天下知,那么哥哥想找的那個人一定就知道哥哥在哪里了”
這樣,那個人就可以找到哥哥了
“修哥兒好聰明。”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安澤一含笑著看著李澤修,他們家就他和澤修這兩個孩子,便宜爹一心想要自己的孩子替自己實現狀元夢想,雖然不僅僅只是自己,澤修也負擔上考上狀元的目標。
不過澤修比自己更慘,自己是一個重生貨,上輩子接受的又是整個大唐最頂尖的師資教育雖然因為他學得太快而時間太短,小孩皮子成人餡又從小到大坐得住板凳,再加上一直都是過目不忘的好記憶,所以從來都是別人家的小孩。而到了澤修,有自己這個哥哥做對照組,他的生活并不好過。
管著澤修的是便宜爹,安澤一不好說什么,只好在考上解元之后,親自輔導這個弟弟,免得好好的孩子被帶出抑郁癥了。
到了晚上。
習慣性的自己動手換了衣服穿著單衣鉆進被窩后,安澤一忽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在床邊,緩緩的浮現出來一個人。
安澤一眼睛里,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那個人抬起手,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做出“嘁聲”的動作。安澤一用力的點點頭,朝著他的方向動了動,挪過去,跪在床褥上,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滾熱的眼淚一顆接一顆,無聲的砸在對方的脖子上。
“怎么還是這么愛哭啊。”耳邊一暖,這么多年來無數次在睡夢當中回響在耳畔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在他耳畔響起。
看著沒有說話但是眼淚掉下來頻率加快的安澤一,煙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側過頭,輕柔的吻了吻他臉頰上的淚水。
“我很想你,阿煙。”安澤一仰起頭,輕輕地吻了一下煙的唇角,喃喃道。
新婚沒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分別七年,換誰誰不想
煙把小小的堂客摟在懷里,心生感慨的時候,又是嘆息。
堂客你怎么就縮水成了小娃娃呢
作者有話要說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看著縮小的一一,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煙我這是在過了七年看不到摸不著的生活之后,又要過看得到摸得著吃不到的生活嗎
s最近被大偵探皮卡丘里面的大黃耗子圈粉,我打算這一卷到最后的時候寫一個一一穿越成為皮卡丘的故事,皮卡丘大戰基網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