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咋這么像她娘親呢李好再考慮一下對方的長相和氣質,難不成“你是我娘親的哥哥,我的舅舅嗎”
煙“”
對哦,他和“晉王妃”再怎么像,性別也是不一樣的啊。
娘舅娘舅,不代表娘成為了舅
他忍不住伸出手,捏捏小姑娘的耳朵,除了安澤一和他,沒有人知道自己家從小不愛哭不怕摔的小姑娘最怕別人碰她耳朵,在嬰孩時期,她哪怕是睡著的時候被人碰了耳朵,都會動一動哼唧兩聲,就別說長大了。不過,除了安澤一和煙,李好也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碰她耳朵。
煙伸出手的時候,李好有點想躲,但是本能隨著感覺的她沒有躲開,而那熟悉的捏法和熟悉的氣息,都荒謬的在訴說著一個真相“娘親”
“你這丫頭終于意識到了”轉移,指尖點了點小姑娘的額頭,煙笑得一臉無奈“說吧,不悔你好端端的,跑到我和你爹的臥室睡覺做什么”
“誰叫娘親這段時間不在家呀。”李好想到這個就可委屈啦“娘親不在家,爹爹也蹲在戶部不回家,阿好想爹爹和娘。”
“那你倒是躺在床上睡覺呀,躺在榻上多不舒服呀。”煙熟練的順了順小姑娘的頭發,把她裹嚴了塞進旁邊的被子里,小姑娘縮了縮,蜷了蜷,聲音悶悶的“床上有沒有爹爹和娘親,躺在榻上,我總有一種還是小時候躺在小搖籃里面,爹爹和娘在旁邊的床上守著我一樣。”
“好,娘現在守著不悔睡覺,好不好”煙側臥著,將小閨女連人帶被子的摟在懷里。
李好蹭了蹭,一臉的心滿意足,只是
“娘,你怎么是一個男的呢”
這中間的事情太過復雜,煙想了一下,說了一句“此事除了你爹和明燦,你是第三個知道的。”
“我明白了。”李好雖然困得睜不開眼睛,但是這一刻,她表情嚴肅的點點頭。她雖然小,卻也是知道除了父母,不是什么話都可以與外人訴說。而這件事,也是不能訴說的。
即使是她的兄長姐姐,即使是她的皇爺爺,都不能說。
除此之外,她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是來自爹娘的欺君之罪,所以,為了自己不會家破人亡,為了自己不會失去娘親,李好決定把這個真相爛在肚子里,不和任何一個人說。
就是,娘親是男的,爹爹也是男的,那我是誰生的呀。在睡著之前,李好腦子冒出這樣的疑問,并且帶著這個疑問,她睡著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李好小盆友既不是蟲兒也不是鳥兒,但是介于全家上下六口人包括姐姐姐夫在內每天都會活動活動鍛煉鍛煉,哪怕是小時候身子柔弱的姐姐,在堅持早起跟著散步打太極十年,這些年也是健健康康鮮少生病。
李好晚上雖然睡得比較晚,但是早上還是到了時間就睜開眼睛,爬起來,將枕頭旁的衣服自己一件一件的穿上,打個呵欠,迷迷糊糊的推開了門。
嗯
看著不同于王府四角天空,以及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小姑娘懵逼了半天,這才反應,想起來昨天晚上的種種。
難道娘親是神仙嗎可以從王府一下子出現到了另一個地方
而屋子外面那些惡人谷的人也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