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所以我來了。”安澤一聲音溫柔,眼神繾綣,唇間的微笑,美好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煙微微挑眉“說真話。”
“哦,我聽說江湖上有人八卦你并沒有,而我,來宣告一下自己的合法主權嘛。”安澤一微笑著,眼睛柔柔的彎起,細密翹長的眼睫如鴉色的蝶翼微微顫動,好似天邊流云云卷云舒一樣帶著纏綿悱惻的動人之色:“還是說,阿煙你嫌棄我年老色衰,當真背著我”最后幾個字被他把聲音拉得又軟又長,也壓得極低極緩,讓人浮想聯翩。
沒錯,安澤一這兩天疑神疑鬼又憋在心里面不說出來,這讓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自己,所以,他干脆找個機會突擊一下煙工作的惡人谷。
“你這幾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就是因為這個”終于t到了自己家堂客這幾天晚上態度異常的煙忍不住扶額吐槽著“你這樣要算是年老色衰,那其他人還有活路了嗎”
“別人有沒有活路與我何干我只要美到不給我的情敵活路就好。”
這么自戀,不,這不安澤一啊。煙覺得自己家堂客似乎又在算計什么,所以他很干脆抱著安澤一的胳膊做一副小女兒撒嬌的樣子,同時欺身上前抱過去“夫君怎能疑心我的清白呢”
夫君
媽耶阿煙你吃錯藥了嗎安澤一面上不顯依舊深情款款,內心則是開起彈幕模式瘋狂吐槽。只是以煙抱著他的姿勢,看不到煙的臉的安澤一自然也就沒有看到煙嘴里說著嬌嗔的話,眼睛里卻是殺意冰冷的掃過平安客棧其他人,一副“今天的事情你們敢傳出去老娘就neng死你們”的眼神。
其他惡人好的大人,沒有問題大人,我們誰都沒有看到你哄你男人的畫面。
就這樣,在其他人恍恍惚惚其他惡人真是想不到,煙大人還有這么一面下,煙拉著安澤一離開了平安客棧,抱著他用輕功去了他住的屋子。
從外觀,看起來很是普通,和惡人谷其他屋子沒有什么兩樣,但是屋子里面,卻是簡陋得很。
“怎么這樣,阿煙你就住在這么”安澤一看向他,眼神里面含著心疼之色“太清苦了。”
“清苦什么呀,我幾乎就沒有在這里住過。”煙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倒是你,這一路走過來,你怎么就這么大膽還有,你是怎么從長安過來的”
三生路一道多么危險,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的了,最重要的是,一個今天早上還被自己一只手臂環在懷里的人,怎么就沒幾個時辰就出現在千里之外的惡人谷
難道“元昭,你也會神行”
“你還記得幾年前,我在酷暑之日,莫名其妙的被凍住風寒了嗎”安澤一湊到煙耳畔“太醫當時百思不得其解,其實啊,我那一天,去了一趟長白山。”
煙睜開眼睛。
“純屬意外,而這個意外,也讓我發現了這個可以隨心所欲的能力。”安澤一輕笑一下“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個能力需要讓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所以我很少用。”
“這倒是應該的。”自己使用“神行”之后,多多少少有點乏力,只不過習武之軀,恢復很快。安澤一不會武功,身體文弱嬌氣,他若是使出“神行”,怕是身體乏力幾日才能夠恢復。
“怎么,你此來惡人谷,真的是宣告你的主權的”煙低下頭,戲謔的笑著。
安澤一伸出手,捂臉“我就是吃了二十斤酸醋跑來的,你不滿嗎”
“家有醋壇,豈敢不滿”煙換了一身衣服,隨著骨頭的響聲,面前的妖嬈女子變成了俊朗男子,他又換上一身黑色勁裝,看起來身姿更為挺拔。
然后,他在臉上涂涂抹抹動了動,變成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路人臉,但是身上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
“怎么樣”他看向安澤一,臉湊到他面前,露出壞壞的笑容。
“e,我總有一種背著我家愛人跟好幾個人出軌的既視感。”安澤一先是繃出一張深沉臉,然后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來的勾住煙的脖子,湊過去親了一下“吶,就是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