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景自然不會被她三兩句蒙混過去,挑高了語調問“果真”
“你今日怎么回來得這般晚,可用過飯了”南云倒是想要岔開話題,但見蕭元景并沒準備輕易揭過,只得又嘆道,“我白日里做了個夢,故而有些心神不寧。”
聞言,蕭元景將聲音放緩了許多,又問道“夢著什么了”
南云搖了搖頭,并不肯講。
那夢斷斷續續的,橫跨十余年,碎片似的,她自己也拼湊不出來。沉默片刻后,她方才另提道“我想要將母親接到京中來,在府中住上幾日,可以嗎”
其實自打那日在茶樓見過伯恩侯后,南云就已經有過這個想法,只是因著身體不適暫且擱置下來,怕姜母來了之后見著她這模樣會擔心。
可將姜母獨自留在家中,南云又怕會有人去打擾。
畢竟伯恩侯可是什么都能做出來的人,再者,身世一旦泄露,說不準還會有旁人尋過去,屆時都是麻煩。
今日做了這個夢后,南云愈發不安起來,再加上可能是懷了身孕,她便拿定了主意,想著將姜母接過來住上些時日,而后再從長計議。
這并不是什么苛刻的請求,蕭元景立時就點頭應了下來。
兩人一道用了晚飯,南云卸去釵環耳飾,收拾了一番后,便吹熄了蠟燭準備安歇。
蕭元景的手搭在她腰上,順勢挑開了系帶,欺身上前。
南云仰頭低低地喘\039息了聲,等到中衣散開來,忽而想起不便來,倏地按住了蕭元景的手,硬生生地止住了。
“怎么”蕭元景的聲音中帶了些喑啞,他在南云肩上輕輕咬了下,不解道。
兩人的長發交纏在一處,呼吸可聞,南云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熱的溫度,一時間意亂情迷。實話自然是不能說的,她努力湊出些理智來,尋了個借口“我、我不大舒服”
她并不是個擅長撒謊的人,加之又是這種情形,好好一句話也說得結結巴巴,透著濃濃的心虛。
蕭元景素來敏銳,又對南云的性情再了解不過,縱然是看不清她的神情,單聽聲音,也能覺察出不對來。
“果真”蕭元景半撐起身體來,借著月光打量著南云,低聲誘\039哄道,“阿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南云仰頭同他對視著,只覺得皎潔的月光仿佛都斂在了他眼中,險些松口說出了真話。可為了避免空歡喜一場,她還是決定暫且隱瞞,等到明日徹底弄清楚了再說。
見南云咬著唇,死活不肯認,蕭元景也沒了法子。
他低頭在她唇上落了一吻,而后退開來,說道“既是身體不適,等到明日我著人請太醫來,為你診脈。”
南云這次并沒推脫,頷首應了下來“好。”
及至第二日,蕭元景仍舊有事出門,但還惦記著昨夜之事,著順子去請太醫來府中為南云診治。
南云吩咐白芍去接母親進京城,自個兒則老老實實地在家中,等候著太醫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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