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闕陰魂不散,這是蘇糖始料未及的,她一開始想著以他們兩人交惡的情況,便是留在侯府,怕見面的次數也少之又少,可現在算什么情況,她都去淮南王府了,他竟然還跟著來
魏闕這出深情戲碼演的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特別是小淮南王,當時就警惕地將蘇糖護在身后。
“魏闕,你莫要太過分,這里可是淮南王府,容不得你撒野”
魏闕看著小舅子護犢子一般的護著蘇糖,目光有些不爽,不過對方終究也只是個小少年,他也懶得跟他計較,只淡淡道“邵陽可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
小淮南王立刻跳腳,“和離”
瞬間,魏闕瞇起雙眸,他的耐心有限,能說這么多,已是極限。
最終,還是蘇糖站了起來。
便宜弟弟不過十五歲,對上自小從戰場上長大的煞神,無論氣勢還是其他都弱了點,她也不想將這場爭斗蔓延至淮南王府,便站了起來,沒好氣道“走吧。”
聞言,魏闕勾唇。
小淮南王氣的眼睛都瞪大了,而魏闕則表象的像個高傲的勝利者,那賤兮兮的表情,蘇糖都覺得幼稚了。
臨走前,她還是叮囑了弟弟一些話,比如有事情就派人來找她,不可一人扛著云云。
最后,魏闕沒耐心了,可面上還是笑吟吟,“夫人,再不走天色就晚了。”
蘇糖瞪了他一眼。
誰知,魏闕居然這般不要臉道“夫人怎地這般看著為夫難道為夫臉上有什么東西”
蘇糖
“狗,他真的是男主”
系統也有些一言難盡,“是的吧。”
魏闕不知道哪里吃錯了,從原本的炮仗變成了一只花孔雀,其表現在于時不時要在蘇糖面前秀一秀。
蘇糖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最后都麻木了,好在,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跟她住一屋,否則她覺得這個任務她可能要甩手不干了
頂著那么高的黑化值,玩什么深情把戲,怕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吧。
她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對方有陰謀,可又看不出他到底要玩什么,到最后活生生把自己折騰到焦慮了。
這一焦慮,胃口就直線下降,最后還是有人送來請帖,這才有所好轉。
蘇糖身為雍昌候夫人,京城有不少交集是必不可少的,就比如這會兒,英國公老太太的七十大壽。
禮物必不可少,不過這是其次,蘇糖看著這請帖,突然想到了一人。
“木香,我是不是在英國公府還有個知己啊”
木香,“是英國公府的小少爺,與您同齡,叫陸子瀾。”說完,又說了下這幾年他大體送了些什么信過來。
倒也沒什么過分的,無非就是作了幾首詩給她,還送了些小玩意兒。
以邵陽這張臉,這氣度,京城還是有不少關于她的詩句,不過他們也沒貪圖他便宜,詩留下,東西全送回去了。不過關鍵引起木香她們在意的,是還有一件事。
“郡主,有件事得跟您說一下。”
木香突然一本正經,蘇糖倒有些好奇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