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廁所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她胡謅的,這個節骨眼,上什么廁所,她就是想拖延下時間,順便找點辦法。可誰能想到,魏闕居然能居然能不要臉的脫她褲子
講道理,這就有點過了啊
氣氛有些微妙,蘇糖又因為他先前的舉動,臉龐都氣通紅了。
魏闕卻依舊笑得無害至極,“夫人這是怎么了”
蘇糖氣狠了,卻也明白這個時候再爭執,吃虧的還是她。
于是,她木著臉,指著外面道“滾出去。”說完,就重新將褲子提好。
死就死吧,反正死完了還有一種辦法。置之死地而后生,不過死之前,她不能太沒氣勢。她要告訴他,什么叫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這句話。
所以現在,她得盡情的惹怒他。
不過說真的,這個過程還是有點令人害怕的。
這可是近乎百分百黑化的男主啊,嚶
魏闕的確是被她這語氣氣到了,只是越生氣,他臉上的笑容越深,就連說話口吻,都不似往日那般的冷嘲熱諷,而是溫柔到了近乎詭異。
“怎么突然生氣了是為夫哪里做的不夠好嗎”魏闕雖然在笑,胸中升騰的狂躁卻是快要壓抑不住了。
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想著將他往外推。
這可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可惜,蘇糖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了,她只能冷著臉,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他,“魏闕,這出深情丈夫要玩到什么時候逼我穿你衣服,逼我吃你喂得飯,逼得我現在身邊所有人都道你一聲好,所以你現在,又想逼我做什么了”
她說的太過絕情,仿若當初三年,都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夢罷了。
他的呼吸開始加重,從來都是桀驁的眸光,如今變得壓抑有瘋狂。
甚至,瘋狂到近乎扭曲。
蘇糖嚇得心態都快崩潰了,差一點就想跟他說,小老弟,她就是逗著玩的,皮那么一下,大家還是好兄弟啊
“那些事,在你看來都是我在逼你”魏闕突然笑了起來,笑他一片真心喂了狗。
可惜,站在蘇糖的位置上來看,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說“魏闕,你我自小就認識,玩這種深情戲碼就沒意思了,你那些要不是逼我,可別告訴我你是認真的。”
魏闕喉嚨滾了滾,想說他的確是認真的,結果蘇糖卻繼續道“就在半個月前,你問我怎么還沒涼透呢。”
她的聲音淡漠輕柔,卻如同利刃一般直戳他心窩。
當即,他替自己反駁道“我沒有。”
可等他反駁完,卻又猛地想起,除了這幾天他突然改變態度,之前兩人可都是針鋒相對的。
他忽然啞聲慌張,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蘇糖卻繼續道“魏闕,需要我帶你重溫一下,你我小時候,究竟是如何相處的嗎”
她真是太機智了,先發制人,先站在制高點,走了他的路,讓他無路可走。
他說她欺騙他,可他又何嘗不是與她針鋒相對何況,當初第一步可是邵陽有意接近,他自己將人推開的,沒理由現在他想要了,她就得乖乖回來啊。
魏闕接連啞口,這次卻抓住了重點,甚至直言道“可你并非邵陽”
他敢肯定,他絕對不是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