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摔海里了,還有不少不會游泳的,最后劇組只能暫停拍攝,先將人救了起來。雖說y市暖和,可為了擔心有人感冒,所以來到小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嘉賓們去換衣服。
那是一座島嶼,里面還有配著管家的莊園。
“各位先生、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你們的房間,也早就分配好,請跟我來。”管家微笑的開口,接著就領著眾人去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累了一天,又是趕路又是劃船的,這會兒眾人早就饑腸轆轆。
然而,既然是真人秀,晚飯自然無人幫忙,不過好在莊園不是之前那間四合院,不需要砍柴燒火,只需煤氣點燃即可。
這里面大部分都不會做飯,所以他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蘇糖。
好不容易吃完飯,洗好碗,導演又開始作妖了。
“我們現在開始玩游戲,狼人殺大家都聽說過的吧。”
八人局的狼人殺,可以有兩名狼人,狼人殺人;預言家可查看身份,找出狼人;女巫可救人也可下毒;而獵人是臨死前可進行擊殺;至于剩下的三名就是普通村民。
身份由抓鬮完成,等每個人都確定身份后,導演宣布天黑閉眼。
接著,嘉賓回到自己房間。
蘇糖回到房間后,累得整個人都不想動了,不過外面倒是熱門極了,一直有開門關門的聲音,她是個巫女,不過現在她既不想下毒也不想救人,她只想睡覺。
結果,才剛躺在床上,就聽到有人敲門了。
她打開門,發現薄一靳正站在她門口。
“安安,我記得你那邊還有創口貼。”
蘇糖一愣,原以為對是為了游戲,結果開口居然是創口貼。之前在海里并沒有泡多久時間,可創口貼不能噴水,這會兒邊上都翹起來了。
到底是護著她才受的傷,于是她將人拽了進來。
“你等著。”她之前將多余的創口貼與消毒水放在包里了,由助理拿著,現在助理將包還給她,所以創口貼并沒有濕掉。
薄一靳一臉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昂著頭任由她處理。
蘇糖動作很輕柔,甚至怕他疼,還下意識地給他呼了呼。
溫熱的氣息拂過,吹得薄一靳的心越來越軟。
這么溫柔地對待,還真是久違了。
在十歲以前,父母雖然是做戲,可也曾溫柔對待,他摔倒了,也曾被母親抱在懷里吹傷口,可惜,最后都成了泡影。
他看著蘇糖,很想問她會不會也成為泡影,可終究,兩人現在的身份不能讓他問出口。
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這一瞬,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顧的將人擁入懷中。
“安安,我能抱一下你嗎”
蘇糖貼創可貼的動作差點歪掉,可最后,她也沒明著拒絕,只是問“怎么了”
薄一靳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幾不可聞的受傷,他也是人,被人那般對待后,也會受傷,也會難過,然而無人在意他,那個時候,他也不過十歲啊。
“想到一個女人。”他的聲音很冷靜,冷靜到近乎冷漠,接著,在蘇糖微訝的表情下,他又道“一個我應該稱呼為母親的女人。”
他突然說起自己的從前,這是蘇糖始料未及的,“薄老師”
薄一靳卻打斷她的話,“你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嗎”
蘇糖想說她當然知道,不過她是旁觀者,不會有太大感覺,可薄一靳不同了,那是他血淋淋的傷疤,說一次,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