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的無情嘲諷,簡直就是將高櫟的臉面放在地上摩擦,再接著有人爆出他可是高氏集團的大少爺,頓時,原本還有不少同情他的網友都倒戈了。
開玩笑,人家大少爺鬧著玩,哪里需要他們這些搬磚的同情。
倒是蘇糖,身殘志堅,雖然雙腿有些殘疾,但是人家敢說呀,敢自我調侃呀,而不是某些大少爺,躲在話筒后面裝柔弱、博同情。
事情鬧大了,連著高氏集團那位二少爺也驚動了,這不,見了采訪之后主動聯系了。
說是想要見一面,但是又因為沒有業務往來,不好直接去她公司,便想邀請她打高爾夫。
蘇糖一開始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嘴角都抽了一下,不知道她腿有問題,還打高爾夫他怎么不說去踢足球呢
不過退縮一向不是她的作風,不就是打高爾夫嗎,她能打到他們懷疑人生。
高爾夫運動,所謂的富人游戲。
也不知道高櫟是怎么說通那位嫡出的二少爺,居然與他同流合污,不過蘇糖想了想,左右不過利益二字。
說是高爾夫運動,不過除了視野寬闊的綠地外,還有不少室內游戲,蘇糖先是去更衣室換了套運動裝,接著才與高喬見面。
高喬,取之父母之姓,從前是為了證明高氏夫婦恩愛,后來有了高櫟,那就成了恩愛的笑話。
高喬一見蘇糖那是相當熱情,噓寒問暖,狗腿的都讓人覺得油膩了。
系統,“他被高櫟坑了,欠了一大筆賭債,高櫟跟他說如果能陰你一把,他就替你把賭債給付了。”
高喬,“宋小姐喜歡什么飲料或者,我們喝點紅酒”
蘇糖似笑非笑,“都行。”
高喬眼睛一亮,“那就紅酒吧,我跟你說,這紅酒是我放在這的。82年的拉菲,味道醇香,非常的美味”
蘇糖漫不經心地看著他,“我不懂紅酒,怕是要糟蹋了。”
高喬笑了起來,他留戀花叢中,看著蘇糖這顏值,就忍不住輕佻了起來,“美人與紅酒,絕配啊,怎么能說糟蹋呢。”說完,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將他的紅酒拿來。
蘇糖看了眼手中的紅酒,并沒有喝,高喬也不好逼著她,只能笑著說去打高爾夫。
他應該是調查過她,知道她能短暫地站一站,“宋小姐玩一局”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蘇糖順勢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高爾夫這種游戲,需要絕對的閑情逸致,高喬原以為她腿腳不便,就沒學過,誰知道,居然站姿標準,而且打的非常漂亮。
他愣了愣,顯然這是出乎他意料的。
不過緊接著,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淺笑,“宋小姐厲害啊。”
蘇糖放下桿子,重新坐在輪椅上,抬著眼眸,笑看著他,“其實我坐在輪椅上更熟練,畢竟第一次與高先生玩,可別回去說我欺負你。”
她這話是故意存著激怒他,這不,高喬臉上的笑容都變了。
高二少被人捧得太高了,身邊又都是些紈绔,大家都樂的吹捧他,所以高喬在他那圈子,幾乎是說一不二,也無人敢這般刺他。
高喬到底是記得自己的任務,隨便打了幾個球,沒一球入洞,便說室外有些冷,影響他發揮。
“要不,我們還是回室內吧,里邊好像還有玩桌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