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女人左邊的人臉色有些不自然,季聽立刻明白自己猜中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自己偷拿的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季聽說話頓時硬氣起來“誰給你們的膽子,沒有證據就要帶我走,少爺這里離不了人,我要是跟你們去了,萬一少爺有了什么事,你們能擔待得起還是說你們根本不在意少爺的死活”
女人慌忙打斷“你少胡說八道我們怎么可能不在意少爺”
雖然他們私下對這個病秧子少爺很是不屑,但面上該有的尊重還是得有,畢竟人家還是家里的主人,要他們滾有時候也是一句話的事。
往日照顧少爺的傭人,都自覺低人一等,哪怕是背鍋也不敢說什么,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打入冷宮還這么硬茬的,一時間有些慌神。
“那你還敢來糾纏我”季聽挑眉。
女人穩了穩心神,冷著臉道“你不是要證據如果是你拿了,那你餐箱里應該還有盤子和碗,如果我找到那些,你就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季聽一聽暗道不好,她剛才吃完飯就忙著干活了,那些盤子還都在自己屋里。
“怎么,怕了”女人見她不說話,料定她心里有鬼。
季聽輕笑一聲,大大方方給他們讓了路“那你們就去搜吧,記得小聲一點,少爺可不喜歡吵鬧。”
女人本來還有點小懷疑,但見她這么坦然,對她的懷疑反而消失了。消失歸消失,季聽不同于往日那些逆來順受的家伙,這件事讓她很不爽,就算進去沒找到證據,她也要想辦法把這事賴給季聽。
女人做好了打算正要進去,頭頂突然傳來申屠川清冷的聲音“我看誰有那個狗膽,敢進我的房子搜東西。”
季聽看到女人要進去時手心都出汗了,一聽到申屠川的聲音頓時踏實下來,仰頭看向二樓窗前的申屠川,忍不住對他笑了笑。她的笑中沒有討好或恐懼,只是純粹的笑臉,申屠川蹙了一下眉,說不出為什么,竟然有些不悅。
與季聽成反比的則是女人,女人汗津津道“少爺好,我們不是要搜東西,只是懷疑、懷疑她偷了顧值少爺的早餐。”
申屠川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半晌勾起唇角嘲諷“你的意思是,我申屠川的人偷了顧值的東西”
他的聲音平靜,可女人卻聽得渾身發顫,猛然想起前兩年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申屠川的傭人,直接被他用花瓶砸掉了半條命。當時所有人都以為申屠川要被放逐了,沒想到先生只是用錢把這事解決了,從頭到尾沒說申屠川一句。
從那個時候他們就知道,申屠川再沒用,那也是家里的少爺,他們這些傭人的命跟他比起來,是一點都不值錢的。
“這、這都是誤會,我們這就走,少爺別生氣了。”女人說完,顫巍巍的帶著人離開。
季聽一臉得意的等他們走了,仰頭看向申屠川,朝他比了兩個大拇指“少爺,太帥了啊”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從天而降,正好砸在她臉上,然后彈在了雜草上。
“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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