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與之揚起唇角“自然是算的。”
“殿下別急,我現在就叫廚房給您送吃的。”扶云見真的沒什么事,這才放心下來。
季聽忙道“別給我藥膳了,我不能再補了。”
“殿下放心,我叫他們做些好吃的給您。”扶云保證完,就轉身出去了。
季聽滿意的松了口氣,猝不及防跟牧與之若有所思的眼神對上,她心虛的解釋“那血真是我的。”
“與之知道,殿下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牧與之溫和的笑笑。
季聽這才松了口氣,只是還沒等她躺平,就聽到牧與之問“但是殿下可否告知與之,為何申屠川的方巾會在您這里”
“”
“殿下”牧與之揚眉。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一本正經的皺眉“這手帕上面什么都沒有,你怎么就確定是申屠川的了”她還特意確定了一下,一點特征都沒有才敢拿過來的。
“確實什么都沒有,可公主府的巾絹手帕,卻是有特殊紋絡的,闔府上下除了申屠川,估計也沒人用這種什么都沒有的手帕了。殿下覺得,此事不該解釋一下”牧與之笑容不變。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這老狐貍啊,季聽嘴角抽了抽“我昨夜去看過他。”
“為何去”牧與之追問。
“聽扶云說他被褚宴傷到了,我就想去看看他,又怕你們會誤會,所以沒敢告訴你們,自己偷偷去的,然后在他那邊流鼻血了,就把方巾拿回來了。”在絕對的智商壓制面前,季聽只能實話實說了。
“殿下不是因為看到申屠川才流的鼻血吧”
“當然不是我是因為補過頭了”季聽一臉屈辱。
牧與之微微頷首“可褚宴也被他傷到了,為何不見殿下去看褚宴”
“因為我知道你們會照顧好他啊。”
“所以殿下覺得我們不會照顧好申屠川”
季聽啞然,半晌干巴巴的笑了一聲“怎么會呢,與之是天底下最識大體的人,絕對不會這么欺負人的。”之前確實是她小人之心了。
牧與之靜靜的看了她許久,半晌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殿下如果真的這么以為,與之會很欣慰。”
“反正就是這件事吧,確實是我不對,我該告訴你一聲再去的,現在被你抓包,反而有些說不清了。”季聽垂頭喪氣。
牧與之臉上的笑這才真切起來,伸手安慰的拍拍她的腦袋,輕聲安慰“是我不好,沒能讓你更信任,以后如果還想去看他不必偷偷摸摸的,直接去就是,若是誰再敢亂傳胡話,我就將他們逐出將軍府。”
聽到他這么支持信任自己,季聽心里酸酸的同時,又隱隱有些愧疚,她一臉感動的抬起頭,就看到牧與之憐愛的看著自己,他的臉上好像寫滿了四個大字爸爸愛你。
“”雖然知道他對自己的情感像是長輩,可在兩個人只差了兩三歲的情況下,的露出這種表情真的好嗎
“那、那你不生我氣吧”季聽小心的問。
牧與之輕笑“你都說實話了,我又怎么會生氣呢,再說這幾日確實太苛苦你了,今日起那藥膳不必吃了。”
“真的嗎與之你真是太好了”季聽一臉感激。
話音剛落,就聞到一股香味,她順著香味看過去,就看到扶云指揮一群丫鬟小廝往桌子上擺吃食,全是她做夢都想的大魚大肉。
呲溜。季聽感覺自己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