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實在受不了他這磨嘰樣了,忍無可忍道“本宮今日剛納的人給本宮下藥,本宮現在需要男人,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申屠川愣住了。
“還不快滾”季聽頭疼的說完,又哼了一聲,臉上愈發紅了。
申屠川下意識的起身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后人咬牙道“叫牧與之過來。”
申屠川猛地停下,攥緊了拳頭問“殿下叫他做什么”
“廢話”當然是讓他去找大夫
申屠川喉結動了動,冷著臉轉身回來了。季聽無語“還不去”
“我也是男人。”申屠川啞著嗓子道。
“”
“他能做的,我也能。”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季聽剛要開口,就被他打橫抱起,奔著她的雕花大床去了。
季聽心里一驚,剛要推拒,下一秒卻被今日多喝的那口茶給控制了。
一件衣裙落地,床帳跟著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窗外彎月朝西沉去,天邊露出了魚肚白,身邊的人才沉沉睡去。
季聽看著他熟睡的臉,沉默一瞬后無聲尖叫,想起他醉酒后那句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只恨不得掐死這位枕邊人。都什么跟什么啊,喝完酒攀比心這么重嗎都會拿她試法了
季聽顧不上自己的腰酸背痛,一邊往身上套衣裳一邊往外跑,這個過程中還不敢吵醒申屠川。
她心煩意亂的到牧與之門前,哐當哐當砸了幾下門,不一會兒門便開了。
牧與之沉著臉出來,看到季聽雙頰泛紅眼睛水潤,愣了一下意識到有什么不一樣了,不由得挑眉“殿下不是說不打算用那二人嗎”
“用個屁你找的什么狗東西,竟然敢給本宮下藥,本宮昨晚就叫人把他扣起來了。”季聽惱羞成怒。
牧與之臉色瞬間黑了“怎么回事”
于是季聽巴拉巴拉把昨晚的事都說了,在說到和申屠川發生的事后,牧與之眉頭皺了起來。
“殿下這么早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牧與之直接問。
季聽深吸一口氣“還能有什么事,有沒有那種迷煙一類的,把申屠川迷暈了送回他房間,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殿下舍得”牧與之心情不太好,就好像自己巴巴養大的孩子,娶了自己最不喜歡的對象。
沒想到他費盡心機,竟然變相把申屠川跟殿下撮合到一起了。
季聽斜他一眼“這有什么舍不得的,你現在就去做,這兩日把他送走,不可節外生枝。”
只要男配回到父母身邊,心中的不甘才會更快消失,而她如果這個時候摻一腳,那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牧與之又看她一眼,確定她沒有什么傷心失意之類的,頓時感到欣慰了他拿錢養出來的女兒,果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拐跑的,如此大度當真有大將風范。
“牧爸爸,你的眼神暴露了你的心。”季聽無語的看他一眼。
牧與之輕笑一聲,轉身去幫她收拾爛攤子了。
半個時辰后,季聽終于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躺在已經換了被褥的雕花大床上,一臉疲憊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