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越并不想讓自己太過引人注目,但陸清桐卻知道,這是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后一次。蘇清越就像一枚在貝殼里的珍珠,以前藏在殼子里沒有被人發現,而現在,貝殼打開了,所有人都會看到她的光芒。
“明天考試要加油,我考完之后給您一個驚喜。”陸清桐傻呵呵地笑著。
蘇清越從跑步機上下來,“驚喜,你確定你不會讓李秘書推著用金子打造的獎杯出現在考場門口迎接我高考結束”
“媽,我真的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土。”陸清桐委屈道。
“是誰前段時間要給我打一條五斤重的大金鏈子的。”
“是我。”
“是誰差點把我房間的風格換成金碧輝煌的歐式風格的”
“是我。”
“是誰給我買表的時候搞了一塊鑲鉆圍金的大手表的”
“也是我”
說完之后,蘇清越笑著看向陸清桐,“我剛才那句話說錯了嗎”
陸清桐留下了悔恨的淚水,“沒有,都是我的錯,我是個鐵憨憨。”
蘇清越一下子因為陸清桐這沙雕氣息十足的回答笑出了聲,“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剛才我說的太嚴重了。”
但陸清桐卻覺得親媽說的挺對的,他自從他媽回來之后,審美水平一下子從日式性冷淡風格變成了馬欄坡土嗨風格。如果不是心中尚且有著一絲身為總裁的格調,恐怕他真的離農村養雞場場長的頭銜不遠了。
“好了,我就不打擾您了。”撓撓頭,陸清桐跟親媽道了晚安。
李秘書此時提著好幾倍咖啡從外面進來,“老板,咖啡買來了。”
陸清桐坐在書桌前,看著面前的一堆文件資料,然后道“好了,爭取我們今天搞一通宵把工作做完,這樣明天我就能直接飛回去接我媽了。”
李秘書覺得自己笑不出來,因為陸清桐作為老總,做的事情大多都是統籌方面的。而真正做事的人嗎
這他媽一個房間兩個人,一個陸清桐一個他,陸清桐統籌思想,這不就只剩他一個人去做事了嗎
抱著咖啡,李秘書在心里哭得很大聲。
蘇清越在睡覺之前,回了翟文清的消息,但沒說幾句就以要休息為由,不再和對方繼續談下去。但在恢復陸修遠的時候,蘇清越沒有那么迅速地結束對話。
“今天考得怎么樣”
“還可以。”
陸修遠此時還沒有結束工作,他坐在椅子上背對辦公桌,從二十六六層樓高的落地窗前俯視整個閱京,但眼中卻只能裝得下電話那頭的蘇清越。
“你在干什么”蘇清越問道。
“還在給領導加班。”陸修遠發了一個哭哭的表情,這樣一個有些不符合他形象的表情,讓他一瞬間離蘇清越的距離更近了一分,“明天是理綜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