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想被查房是事實,不想他們辛苦事實,想考進東大是事實,想狩獵、追求某個男人也是事實。那個人是東大的學生吧,侑士猜測,惠里奈行事向來一舉多得。
“小侑,你知道惠里奈”忍足爸爸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立即閉嘴了。
“有事忘了說。”惠里奈悄無聲息站在那里,“最近,總有惡心的目光在窺視我。”
“你沒收拾對方”侑士一不留神說了真話。
“對方跟蹤手段高桿。”惠里奈一記冷眼掃過去,猶豫了下,“應該見過血。”
忍足爸爸皺眉“天亮了,一起去趟警局。”絲毫沒有懷疑惠里奈的話。
“我沒有證據。”
“先去警局。”忍足爸爸的聲音不大,卻不容反駁,“小侑,你也一起去,最近你們一起上下學。”
侑士臉上嚴肅點頭。
“這事不要告訴純奈,媽媽那里我來說。”忍足爸爸看侑士。
惠里奈看侑士。
侑士點了點頭。
早晨五點。
純奈在鬧鈴聲中醒來,迷迷糊糊洗漱后,開始學習抄國語課文背誦和練習寫字速度。抄了三十分鐘,休息三分鐘,再抄三十分鐘后,拿出書本背誦知識要點,抄寫默寫一起上,后面又寫了一張卷子,到了七點鐘,純奈餓了,摸去廚房,看到忍足爸爸、忍足媽媽、惠里奈和侑士,四人齊刷刷坐在那里吃早餐,表情嚴肅。
“早、早上好。”純奈嚇了一跳。她頭發亂糟糟,穿著侑士的t恤和一條粉色的睡褲。
“早。”侑士嘴角抽抽。
“早上好,純奈。”四人里就惠里奈的神情最為輕松。
“早餐在鍋里,自己拿。”忍足媽媽插了一句。
“哦,我拿房間去吃。”被忍足媽媽的目光一刺,純奈麻溜地端著自己的早餐回房間了,連口水都沒喝上。
家里出了什么事純奈從書包扒出一瓶飲料,慢慢喝著,找個時間問問侑士好了,將飲料放在一邊,雙手合十“我開動了。”
出門的時候,純奈發現家里沒有人,媽媽去哪了搖了搖頭,便出門了,因為昨天被送醫院,自行車放在學校附近的車站,純奈今天只能坐電車去學校。
“姐姐前輩,真巧啊。”芥川慈郎揮舞著球拍和純奈打招呼,笑容純粹的他,性格陽光開朗,即使叫喚得那么親昵,還是惹人喜歡。
芥川慈郎和侑士同是冰帝網球部的校隊成員,和侑士同年級。而冰帝網球部的校隊和準校隊成員,純奈都基本認識。因為“純奈”曾經喪心病狂扎營于網球部,騷擾跡部君長達三個月時間這還只是眾多騷擾中的一次,總之,兩年間來來回回下來,網球部的校隊成員和純奈也算認識了
不過,今天倒是芥川第一次主動和純奈說話。
“芥川君,早上好。”第一次聽到“姐姐前輩”這個稱呼,純奈也沒有過多在意,一是芥川讓人反感不起來,二是也因為習慣了。忍足家三姐弟都在冰帝上學,為了區分他們,經常會有些特別的稱呼。比如,惠里奈就被很多人稱呼“主將”,即使不是劍道部的人都會這么稱呼,“主將”都已經變成惠里奈類似外號的存在了。
“早上好”芥川很有活力地打招呼,“身體還好嗎”簡單的問話里是滿滿的擔心,他的關心自然而然,只是純粹的擔心。
“現在沒事了,謝謝芥川君關心。”純奈心里暖暖的,語氣也自然地親近起來,“這個時間還在電車上,芥川君社團活動是又遲到了啊。”
“哈哈哈哈哈,今天的天氣很適合睡覺,一不小心就起遲了,離開被窩實在是太艱難了。”芥川皺著眉,表示對于他來說離開被窩真的很難,轉而他又笑了起來,“姐姐前輩叫我慈郎就好,大家都叫我慈郎,芥川君聽著好奇怪。”
“那我就不客氣了,慈郎,那邊有位置,一起坐吧。”雖然定下了遠離網球部、遠離跡部君的政策,但赤誠的芥川真的很難讓人拒絕。
“太好了終于可以睡了姐姐前輩,我們動作快點。”眼睛一亮,還算擁擠的空間,芥川靈活地穿了過去,一屁股坐下,將自己的球拍放在旁邊的位置上,“姐姐前輩,快過來。”
純奈則花了一小段時間,才穿越人墻“慈郎,謝謝你。”真是高估了自己,如果只有自己一人,即使看得到空位也坐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