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小禮子,徹底停止對純奈的惡作劇。”野波澄花笑容天真可愛。
“是的。”長谷川應下。
“以后不用再針對純奈,也不要對她出手了。”
“啊”長谷川遲疑了一瞬,“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純奈現在有了跡部君這個守護者,不想被連根拔起只能徹底放手。”雖然說著“只能”,但野波澄花神色里沒有一點害怕和敬畏的情緒。
跡部景吾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長谷川打了個寒顫。
“那是個恐怖的男人,一旦被他判定為敵人,你就能知道跡部家繼承者的恐怖。”野波狀似無奈地說。
“我知道。”她曾見過跡部景吾作為跡部集團繼承者的一面,所以,哪怕跡部景吾在學校表現得多么“無害”,長谷川都不敢主動靠近一步。
“玩具沒了再找一個就是了。”野波澄花聳聳肩。
長谷川沉默不語,她不相信對方會這么好說話。
“對了,由夏的畢業旅行和純奈同組是吧。”
“是的。”
“這樣啊”尾音拉長,野波澄花開心地笑了。
長谷川深深低頭,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斜對面的一樓。
純奈身體打了個冷顫。
“怎么了”跡部這才收回盯著那扇窗戶的目光,也收起眼角眉梢的冷意。
“有點冷”純奈半是疑惑半是不安。
跡部不留痕跡皺了皺眉,摟得更緊一點“身體還沒恢復健康”現在的風不冷。
“已經完全恢復了,剛才是我的錯覺吧。”純奈語氣不確定,剛才她的確感覺到后面洶涌而來的惡意。
“畢業旅行多加注意。”跡部快速瞄了一眼斜對面那扇沒有人影的窗戶,鄭重交代。
“晚上我會外宿在謙也家,白天”純奈猶豫了下,但攝于跡部眉眼中的威嚴和鋒利,“白天我也會叫謙也過來。”
跡部滿意地點點頭,他記得忍足謙也是姐姐前輩的堂弟,而大阪是忍足家的大本營,光是姐姐前輩這一代的忍足本家人員就有十幾個人,其中大半部分都留在大阪發展,分家的孩子更多思考中的跡部是懷里柔軟的觸感喚醒神智的。
低頭一看。
姐姐前輩乖乖被自己按在懷里。
自己的左手摟著柔軟纖細的腰肢,右手隔著柔順發絲撫著形狀分明的蝴蝶骨,胸膛享受著美好的觸感
跡部沉默了幾秒,雙手插在純奈腋下,將人舉了起來放在旁邊的地上“姐姐前輩。”口吻淡定,表情自信風發,除了緊繃的聲線之外,跡部景吾和平時沒有一點差異。
“謝謝你,跡部君。”純奈坐好,“之后我一定會好好鍛煉身體。”要加快學習進度,然后才有時間找手冢君練習跑步。
跡部定定看了純奈幾秒,然后無力地嘆了口氣,重復道“姐姐前輩。”
“怎、怎么了”純奈嚇了一跳,她還沒見過如此頹廢的跡部君居然在嘆氣那個不可一世的跡部君在嘆氣啊
跡部一手撐在純奈大腿附近,整個人迅速靠近,俯視的動作幾乎是貼著純奈的臉龐。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好想摸摸跡部君眼角的那顆淚痣。
跡部拉開點距離,拿出手機,打開前置照相功能,摟住純奈“看鏡頭。”
啊純奈下意識的比了個剪刀手。
放開純奈,跡部將照片擺在純奈眼前“看了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