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怎么可能野波由夏這個女人現在還能自由行動還在享受畢業旅行他怎么放心姐姐前輩,你明天還要參加畢業旅行最后一天的行程吧我怎么可能放心讓你和野波由夏那個女人再待在一起跡部景吾滿腔怒火,但在笑著的姐姐前輩面前,他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語。
“請相信我好嗎”純奈望著跡部。
那目光滿是期待,那笑顏異常甜美,那聲音柔軟好聽甜到心底。
跡部立即點頭。
等等他點頭做什么怎么被姐姐前輩繞進去了跡部當然相信本質如一的姐姐前輩,但更相信人性本惡他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野波由夏眼前天真無邪的少女,太過單純和善良,必須有人守護
“姐姐前輩,真的不用我幫忙”只要你開口,我會讓造成你噩夢的人和事物統統消失,跡部所有的言行舉止都在瘋狂暗示。不,這都已經是的明示了
“我很開心也很感動跡部君的心意,謝謝你,不過,我現在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哦。”純奈再次拒絕。
即使昨日遭受噩夢般的事件,姐姐前輩的眼眸里卻沒有絲毫不好的情緒,清澈純凈如森林深處的泉水,溫柔明朗如遼闊廣袤的天空,似乎可以包容一切卻始終不變那份純粹。但是啊就是這樣的姐姐前輩,他才要守護不讓她再受到一丁點傷害
跡部跡部深吸了口氣“姐姐前輩,你預備如何處理”就讓他聽聽。
“野波由夏和野波澄花出國,一輩子不許再回日本。”純奈表示她才不是軟包子,也會做出兇殘的決定。
太天真了這種軟弱的處罰不疼不癢,對她們有什么切身的痛楚和害處跡部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純奈也看出了跡部的不屑,解釋道“跡部君,一輩子都不可以再回到故土、回到家鄉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也許剛開始的幾年不會有什么感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生命慢慢步入終結,那時才會知道這是多么殘酷的懲罰。”
“哼”跡部不以為然。
“在野波澄花出國前,我會和她見一面,等這次見面后再”
“不行”
“跡部君”
“我不準”
“”
“姐姐前輩,你沒有必要再見那兩個女人”跡部的眼神是無比冰冷與堅決。
怎么辦現在的跡部君聽不進去任何反駁的語句,該怎么讓跡部君冷靜下來,理智地傾聽自己的心聲消極退散加油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純奈為自己打氣,隨即抬頭看向跡部。小臉嚴肅起來。
怎么不放棄不管姐姐前輩說什么,他都不會心軟這點無庸置疑跡部俯視著純奈,靜待對方發言。
純奈卻沒有說話。
她走到跡部正面,很有氣軟勢軟地看著跡部。
跡部挑眉。無論你做什么都沒有用的,他絕對不會改變決意
純奈走向跡部。
一步、兩步
等等姐姐前輩,你有話站在那里說就好他聽得見原本懶散靠著墻壁的跡部,猛然直起身體,從后腦勺到臀部到到腳跟都死死貼在墻上因為太近了姐姐前輩的鞋尖已經碰到他的鞋尖了
到底要做什么前面鎮定自若的跡部現在要瘋側過頭移開視線,連看都不敢看純奈。什么帝王的顏面、什么財閥繼承人的氣度都蕩然無存。
可憐、弱小,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