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國家和民眾的安全,荒木警官和馬場警部真是辛苦了。”忍足爸爸收斂笑容,認真說道,語氣和態度能讓人感受到他的真誠。
“這是我們的職責。”荒木警官眼尾的笑紋都深了許多。
刑警荒木帶著忍足家一行走進會議室,走向這個會議室的中心。
馬場警部是一位面容兇惡、體格健壯的中年男人,神情冷肅,氣勢威嚴,還沒靠近就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壓力,目光深深似乎能看穿人心,直面起來特別困難。惠里奈自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汗毛直豎,身為武者的警戒心瞬間提到最高。
似乎發現惠里奈在看自己,馬場警部看了一眼,平瀾無波的眼神卻讓惠里奈下意識避開視線。
“馬場警部,我是忍足瑛士,這邊是我的家人。”忍足爸爸伸出手,笑容溫和,“我們會保持理智,不打擾你們的工作。”
忍足爸爸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馬場警部冷厲嚴肅,生人勿近。倆人從外表到神態乍一看是截然相反的類型。只是,面對哪怕是活躍在一線的刑警也會懼怕的馬場警部,忍足爸爸卻絲毫不受影響,神情如常。
“我是負責人馬場。”馬場握手,和忍足爸爸對視了一眼,視線錯開,放開了手,“荒木,你安排他們。”
沒有對多出來的忍足家人發表意見,馬場警部置若罔聞,平淡的和忍足爸爸打完招呼就去忙了,將忍足家人交給荒木“安排”。話里的另外一層意思,無疑是讓荒木看好他們。這層含義除了慌亂不安的忍足媽媽,在場的人都懂。
與馬場警部配合多年的荒木更是明白還有第三層含義這起案件結束后會有一份檢查在等著自己。今晚就加班解決掉吧,荒木心里想著將人帶到不礙事的角落坐下。
“這邊坐,這邊坐。忍足先生、忍足女士、惠里奈君、侑士君,我們有話坐下再說。”荒木給眾人倒茶,發現忍足媽媽的臉色不好便說道,“忍足女士,我們警察會盡早抓住嫌疑犯,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民眾的安全,請對我們多一點信心。”
他的話不急不緩,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臉色蒼白的忍足媽媽緊繃的神經不由放松下來。
“謝謝荒木警官,是我失禮了。”這是坐立不安的忍足媽媽自進入警局后的第一次開口,聲音隱隱發澀。
“能理解,能理解,畢竟關系到子女的安全,為人父母哪能不擔心。”
忍足媽媽下意識扭頭去看惠里奈“是啊。”不管長女如何優秀、如何強大,跟蹤狂一日不被逮捕,她焦灼的心就無法平靜。
惠里奈擰眉,她不喜歡這種目光,即使對象是母親也會令她心生不快。
“我來介紹一下案情的進展情況。”荒木警官開始講解。
“這里必須先向忍足小姐道歉,一開始接到忍足先生的報警,我的同事以為只是一起普通的跟蹤案件,忍足小姐所說的感覺跟蹤你的人見過血,只是讓我同事加深了戒備。直到我們確定了跟蹤忍足小姐的嫌疑犯身份,這起看似普通的案件才引起我們的高度重視,總負責人也換成了馬場警部。”
“忍足女士,請保持冷靜聽我繼續說。”
忍足爸爸握住忍足媽媽的手,無聲安慰,被荒木警官字里行間透露著的信息嚇到的忍足媽媽才勉強保持鎮定。
“嫌疑犯叫做足立秀和,男,今年三十三歲,身高178公分,體瘦,職業是自行車修車鋪老板,地點就在冰帝學園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