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吧,我沒有想奇怪的事。”什么“軟乎乎好可愛”、“一jio踩在我心口上”的荒唐想法絕對沒有“也不會偷看”
“一條先生抬頭也沒關系,我有穿安全褲。”自從第一次和研磨相遇摔到后,純奈就開始穿安全褲了。
“不全是那個問題”少女的裙底那是圣光領域好嗎絕對不可以覬覦
“要是一條先生有不好的想法,等我下來后會打爆你的腦袋。不過,一條先生不是那種人,所以沒關系的。”
“打、打爆”一條僵住。
“小侑說如果遇到色狼和奇怪的人,要兇起來才可以,說話用詞也要兇狠。”
“呵呵。”色狼奇怪的人他到底是不是呢好心虛。
純奈在一條的幫助下,順利到達地面,踩在自己的手帕上。
“這個要怎么處理”一條指著安全帶。
“不用擔心,這個可以自動收回去。”純奈拿出一個遙控器一按,安全帶開始往上卷起,一分鐘后就收好只剩腿環等部件掛在窗外。
“純奈小姐,你似乎、好像、可能早有準備”一條嘴角抽抽。
“嗯,畢竟是惠里奈,我做了很多準備。”純奈既鎮定又從容地回答,目光如水澄明,聲音甜軟篤定,“惠里奈大半夜在我的門上安裝了三個和房門顏色相同的鎖,我就猜到她是要將我困在房間內,那時我沒在冰帝上學的事還沒暴露,所以原因應該是她準備開始驅逐我的朋友了。本來我是打算在衣帽間開一個通向小侑房間的門,但是被拒絕了,便將退路安排在窗戶這邊。這個安全帶是專業攀巖使用的,安全性有所保證。”
“何必弄得這么麻煩,直接打電話叫人來幫忙不就好了”
“這算是拖住惠里奈的一種計策。”在很久之前,純奈就在想如何限制住惠里奈的行動,“我對她說這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與其他人無關,打從心底認同這句話的惠里奈一定會聽進去,所以,在我沒有向其他人求助、沒有將其他人卷進來之前,在她沒有解決我之前,惠里奈也不會牽扯到其他人,更不會對我的朋友出手。”
“”你都算好啦想到前面母暴龍言之鑿鑿的“這是我和純奈之間的事情,她不會把其他人扯進來”話語,一條連眼角都抽了起來。
母暴龍居然被小可愛算得死死的抱歉,是我眼瞎,前面居然以為是母暴龍的單方面碾壓。
仔細看,純奈小可愛雖然眼角薄紅,但臉上沒有哭過的痕跡,也沒有被粗暴對待后的后怕,鎮定得可怕說好的嚶嚶嚶呢說好的羸弱怯懦呢小可愛你的人設崩了啊居然沒有哭
“溫言軟語、耍賴、撒嬌、哭泣、借助外力施壓,這些迂回手段對惠里奈統統沒有用,想要她正視我、正視我的想法,只有正面硬剛,只有在她狂風暴雨般亂來的襲擊中堅持住并且反擊成功,堂堂正正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只有那樣她才會承認我已經長大,才會聽我的想法。”
“這是一場限定人員的戰爭,速戰速決,正面決一雌雄,站到最后的人就是勝者。”惠里奈這種“勝者決定一切”、“強者為尊”的想法和現在的征好像,想到這里,純奈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事情無所謂,但是這場勝負我一定要贏。”
看似單薄柔弱的女生笑著,周圍的空氣變得柔軟溫暖,她的話語堅定有力,眼眸閃閃發光,整個人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力。
“”為什么要笑啊一條不得不承認被眼前的女生帥到了。
那不是無瑕容貌上的震懾,而是心志和智慧上的驚艷。忍足純奈看問題不被表面的亂象迷惑,而是著眼最深層的矛盾,打算從根源上一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