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還是我老板,都說了用不著對我這種人行禮啊。”
“又來了,足立先生的喪氣發言”怎么又在用“這種人”形容自己足立先生好喪純奈不贊同看著對方,眼睛瞪得圓圓。
“好啦好啦,上車,真是怕了你了”我又沒說你什么,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足立頭疼,這種一碰就會碎般的軟綿綿少女,他
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相處,“行李要換后備箱嗎”接過行李。
“不用了,我想換一下鞋子,另外再拿一個包包出來。”
“怎么”足立的動作一頓,看向純奈的腳,“新鞋磨腳”看使用痕跡是新鞋子。
“不是磨腳,只是有點過分合適了。”腳拇指那里有點擠呢,但并不是不可以忍耐的疼。
“為什么不早點換你忍了一天”他沒記錯的話,她今天爬山了吧
“現在就換。”純奈上車,在第二排車座坐好。
“好歹照顧好自己啊,老板。”聲音懶懶散散,動作卻很麻利的將行李放在第三排空座,關好車門,上車,足立秀和在前面駕駛座坐好,“系好安全帶,我要開車了。”
“我已經系好了,足立先生,請叫我純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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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
“好吧,那至少不要叫我老板。”
“叫boss”足立發動汽車。
“忍足,純奈,姓氏和名字都可以哦。”
“不要,我們關系沒好到那個份上,我覺得老板就很適合,完美體現了我們主仆關系。”
“主仆關系”純奈震驚。哪里來得主人誰又是仆人足立先生喜歡玩那種游戲那種揮著小皮鞭的游戲嗎謙也警告過她,喜歡那種游戲的男人都不要靠近。
“說錯了,是主從關系。”忍足純奈,我不是變態啊,快收收你那微妙的眼神。足立眼角抽抽,臉上輕描淡寫將失誤一筆帶過。
“那也不對,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沒有主從之分啊。”
“不要這么簡單就說出漂亮的話。”你這個親自把秀樹送進監yu的女人在說什么啊秀樹那個家伙不是把他的全部勢力都交給了你財產雖然在我名下,但使用權也是歸你,我只是代為保管,明面上的棋子罷了,我現在也是你手下的一條狗,忍住純奈,你搞不清自己的立場嗎
“我只是說出自己的心里話。”純奈看向前面的后視鏡,在那里與足立秀和的目光碰上,前者清澈毫無陰霾,后者冰冷陰郁。
良久,足立秀和率先移開了目光。
“老板,你都不怕我呢。”有氣無力的聲音在寬大舒適的車廂里響起。
“我雖然有社交恐懼癥,但那只是在人數眾多的公開場合會感到恐懼,并沒有畏懼與他人來往哦,而且,恐懼的部分我也有在努力克服,現在,一般的演講我已經沒問題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將玫瑰花束放在內側座位上,純奈從后排的車座上將行李箱拖過來,“失禮了,我現在要換鞋子。”
“隨你。”
“如果有不雅的氣味,請足立先生見諒。”
“是,我會如實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