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彩菜阿姨知道我今天有網球訓練會晚回去,還讓我回去吃晚餐。”純奈若有所思,又問,“菜菜子和小侑出去約會了”
“嗯。”所以家里只剩下他一人。
“真像是他們會做出得事情呢。”純奈頗有些不好意思。把菜菜子姐姐拐走約會,將龍馬一個人扔下什么的小侑不是第一回做了。
“嗯,你先做熱身運動,我去去就來。”
“好噠”純奈邊揮手邊目送龍馬離開,她轉身對進藤和黑子說,“我們走吧,如果看我訓練覺得無聊,你們可以做自己喜歡得事情,不用拘束。”領著倆人直接從庭院緣側的方向走去,“我們直接從這里進去就好,不用走玄關了。”
“忍足君,你對這里很熟悉”你難道不應該避著寺廟嗎黑子不動聲色道。
“我在這里學習網球大概有一年多了,是很熟悉。”純奈回答完黑子的問話,瞥了一眼沉默跟在后面的進藤,眼里的笑意收斂了幾分。
“在寺廟里學網球”黑子終于意識到異常之處,他之前還以為純奈是去網球學校進行專業的系統性學習,畢竟她有說目標是職業網球選手。
可是,他視線不經意間移動到中庭里那個自制的網球場,破舊的球網,模糊的邊線,滿是擦痕的網柱,連地面都只是平整的土地然后旁邊有一個小型訓練場純奈正式網球后,南次郎特意做得。
和他想象中的稍微有點不一樣,黑子不禁有點擔心,在這樣的訓練場所學習網球,忍足君將目標頂為“職業選手”沒問題嗎。
“我現在做得訓練這樣的場地就夠用了,實戰訓練不僅在這里,還有去街頭場地各種不同材質的網球場,進行適應性訓練。”純奈領著倆人坐在側緣上。
“目前,我最不拿手的是草地場地,球的彈跳很難控制,國內這種場地的街頭網球場幾乎沒有,只能去專業的網球場訓練。畢竟,被所有職業網球手憧憬、同時也是全球級別最高賽事的溫布爾登網球錦標賽,所使用的場地就是草地場地啊。”純奈眼神有著憧憬。
南次郎叔叔對她的訓練是循序漸進且全面發展,根據她的實際水平經常調整量身定做的訓練菜單,教導嚴苛,從小處入手卻著眼世界。純奈能夠感受到自己在不斷變強,就是固執的不收學費這點令她很是煩惱。
她多次爭取,才爭取到承擔場地維修費用與球具等用具費用。
純奈很尊敬與感激南次郎叔叔也不想有人誤會她的老師,因此每當有人心存疑慮看到場地或者見到越前南次郎本人,總會有人懷疑,她都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仔細解釋。
“教導我的教練也十分、十分、十分的優秀教導能力強大,個人實力也強得離譜,我現在關于網球的長遠目標就是打敗他”純奈連續用了三個“十分”表達她對越前南次郎的欽佩與尊敬,柔軟的眼眸亮得驚人。
過去一年,南次郎叔叔只和她打過三次球,她全部以慘敗收場。
慘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是龍馬全力以赴與翔太純奈堂弟,青學一年級網球新人打網球,火神君認真與不進入無我境界的她打籃球,牛若前輩和山口君排球一對一,埴之冢前輩參加空手道或者柔道的比賽,藤原老師連續兩次與塔矢君下棋的情景
不同于與龍馬打網球時的戲弄兒戲,南次郎叔叔和她打球時認真了,她被打擊到差點放棄網球。
現在回想那三場單方面碾壓的比賽,純奈都覺得是噩夢。
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沉浸在網球的魅力中
原來網球可以這樣強大
讓她渾身顫栗
黑子愣愣看著純奈,突然手癢很想打籃球
走神的進藤像是被什么吸引似的也不禁看看了過來,然后愣住。怎么說呢此時的純奈像是提起圍棋的佐為一樣,他們眼底有著相同的光芒這一刻,他才意識到純奈對網球的熱愛有多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