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哈”
“我現在正精神百倍,越繁忙的工作我越歡迎”
綠間望著斗志昂揚的赤司一愣,失笑“真是服了你啊。”
是的,我現在需要繁忙的工作填充我的腦海,社團事務、學生會事務、出席晚宴、個人產業事務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這天,我不知不覺工作到深夜,又從深夜忙碌到天明,直到起床的鬧鐘響起,我才恍然間結束工作。
那一刻,我已經徹底冷靜下來,再次將某個名字拋之腦后,繼續我平淡如白開水般的無聊生活。
某個平常的放學后,我先去了一趟學生會,處理了事務,完成前任會長與新任會長之間的交接工作。接著去參加社團活動,中途,禮貌性幫助一位需要幫助的女生,在部活室換好衣服后來到體育館門口,停下,正要換鞋子的時候,視線隨意往里面一掃。
然后。
我,石化了,頭腦一片空白。
你說什么
哲也和涼太在球場上大發神威部員因為實力相差懸殊開始在球場上劃水這種小事怎么樣都無所謂,那一瞬間,我只看得到那個身影,在燈光明亮且人聲鼎沸的體育館里,我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的存在。
是忍足純奈小姐
周圍的一切聲音從耳邊遠去,安靜中遠處有風送來櫻花的香氣和淡粉色的花瓣,胸膛里心跳聲漸大,我望著那個嬌小的身影,望進了心里
我突然想吟誦詩句,比如櫻花盛開的季節里遇見了你,你的身姿如此閃耀,眼睛惹人憐愛并不是詩句,只是我當時頭腦混亂下的無意義亂碼。
不過,她手上和腳腕的傷是怎么回事太礙眼了她又被不良纏上了嗎到底是怎么受傷得等等她膝蓋上礙眼的外套是哪個男人的腳上的拖鞋呢旁邊還有一大坨陰影是什么
哦,是敦啊。
我平靜地移開視線。
坐在純奈身邊的紫原打了個寒顫。
我來到充當裁判的桃井君身邊,先感謝跟她說辛苦了,又了解了一下,這場引退前輩回來指導后輩的指導賽的情況,才若無其事問道“我想知道得是那邊是什么情況”視線光明正大移到忍足小姐身上。
“純奈醬是在等我。抱歉帶了不是籃球部的人進來。”桃井趕緊道歉,但她心里不后悔讓純奈醬一個人在外面等待什么的實在太危險了
“下不為例。”按下心中涌動既痛恨又感謝的復雜情緒,我平靜回答。
我保持平靜的面容,觀察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平靜看敦用十分失禮的方式移動忍足小姐、平靜看真太郎扶了忍足小姐一把、又扶一把、出言調戲忍足小姐平靜不下去了要不是桃井君阻止了真太郎,我可能會直接擋在忍足小姐面前。
然后,接下來盡是讓人心煩意亂的場景。
原來,不止是真太郎啊。
感謝父親與家族從小對我的培養和訓練,我跟隨著其他人的反應而適當反應,發揮前所未有的演技瞞過了所有人,誰也沒發現我的異常。
等我很普通的與大家與桃井君與忍足小姐拍完大合照的時候,我的嘴巴擅自動了起來。
“純奈小姐,高中要不要來洛山。”是誰在說話是誰這么不要臉提出去同一所高中的邀請還純奈小姐稱呼這么親密
好吧,是我。
那個不冷靜的男人是我赤司征十郎。
我不但邀請了,在被拒絕后還更不要臉地提出學會邀請,還使了小手段讓忍足小姐更改對我的稱呼。
我發誓我不是嫉妒敦可以與忍足小姐互稱名字,只是稍微有點羨慕,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居然讓純奈她已經答應我這樣稱呼她稱呼我“征”。
“征”是什么鬼
從哪里冒出來得
恬不知恥不知所謂黏黏糊糊
可是,這也不能怪我,我的名字“征十郎”挑挑撿撿能使用得也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