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就好了,請遠離我這個過分的男人。
萬萬想不到,她答應了。
“征,我會參加畢業典禮的表演,屆時請你來觀看。”她明明很畏懼卻還是鼓起勇氣說道,眼里閃著淚光。
“”好啦好啦,我是你的朋友啦。
“看過表演后,征,請和我做朋友。”她放開我的衣袖。
“”別說朋友了,以后你想和我繼續深入發展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壓下叫她重新扯著我衣袖的沖動,平靜和她說“已經是朋友了”,順便邀請她去滑雪是的,我只是想進行“忍足純奈對赤司征十郎的影響力有多大”的實驗,不是想繼續這場約會、不是想和一直她說話、不是想讓她繼續注視著我、不是想聽她軟綿綿說話的聲音。
是的,我一心只想著實驗 ̄e ̄
我帶她去山形市,先吃了午餐再去滑雪場。在教導純奈滑雪的時候,我充分領會了她的運動神經有多笨拙這個事實。
她到底摔了幾次跤正確答案是一小時內19次。
我“”
關鍵是她的學習態度端正,還很認真與努力,沒有一點偷懶,才勉強取得“一小時19摔”的“好”慘烈成績。要是不認真的話呢下場應該是在我的眼皮底下,還能一路順暢滾到山腳吧。
純奈的體育課成績是不是全部不合格此時此刻,我深感懷疑。
轉折發生在我們去喝了熱飲,重新回到雪地上的時候。
“純奈,抓住我的手。”我左顧右看發現周圍沒有人后提出這個建議。
事實上,我并不愿意用手把手這種方式教導純奈。原因無他,雖然隔著滑雪手套,但是握住對方手的教導方式太過親密了。
我已經單獨約純奈出來,還邀請她來滑雪,這些舉動已經有違我與女生相處的原則,不能再更親近了原本我是這樣打算得,只是純奈的笨拙太不一般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她毫不猶豫將手交給我,并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我對純奈說。
“身體放松,相信我滑吧。”
“不用擔心,如果再摔倒,我都會接住你的。”
然后,奇跡發生了,她居然慢慢的會滑了就這么信任我對此,我的心情既高興又沉重我還沒有做好與她進一步發展的心理準備,她對我這么親近等等我是為了實驗純奈對我的影響力,并不是為了和她關系變好
我再次提醒我自己,不能沉浸在與她相處得甜蜜中,我要保持我赤司家繼承人的完美冷靜。
所以,我刻意擺出冷淡的面容和疏遠的態度,和純奈搭乘纜車前往山頂滑雪,途中,順手拍了一張雪景。
滑雪的過程沒什么好說得,就是甜甜甜,純奈一直在甜我。只是在下纜車的時候我沒有等純奈,然后她摔了一跤這件事讓我很是心煩意亂,連后面牽手隔著手套一起走,也不能平息我心中的煩躁。
回到酒店,我先換下滑雪服,在更衣室外面等待純奈的時候,他來了。
他整整齊齊穿著工作服,態度恭敬之余透著親和,斯文有禮,笑容過于燦爛,仿佛一位再忠誠再盡職不過的下屬。
他是我的下屬,是我母親的弟弟,是一個危險的男人。我年幼的時候,父親讓我在他手下待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飛快成長,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舅舅憎惡著我和父親,他認為母親的早逝是因為赤司家,是因為父親,也是因為我。
呵,對于他的恨意、利用我的信任獲取利益和背后給我捅刀子的行為,我沒什么特別的感觸,只是在我有能力的時候反手吞下他的產業,順便鎮壓他、收了他當下屬。
“你們赤司家的人都是冷血怪物”我名義上的舅舅在一敗涂地的時候,這樣吼道。
我并不在意。
我也不能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