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只是,你稍微,咳咳,懂”快點發現啊小征的臉已經完全黑了
“哦,我知道了打賭是我輸了,一周的炒面面包是吧我會每天中午給玲央姐送去的”葉山拍拍胸膛,超級豪邁狀,表示自己是愿賭服輸的人,“不過,玲央姐真厲害啊,居然賭贏了,我押赤司會追到忍足真是太失策了”他既后悔又遺憾,“早知道我就跟著玲央姐押赤司會被忍足甩掉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實渕拼命搖頭。
“我哪里胡說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黛前輩、根武谷都可以作證欸,玲央姐,你怎么了表情好奇怪還有,你有沒有覺得從剛開始房間里好冷“葉山雙手抱住自己的上臂,來回摩挲,企圖撫平上面一粒一粒站起來的雞皮疙瘩,“你開空調了嗎”
“不,我沒開空調。”實渕已經放棄治療。
“那怎么這么冷我感覺我的后背陰風陣陣吹來。”葉山困惑。
“大概是因為小征回來了吧。”實渕面無表情。
“哦,因為赤司回來回來”
“你背后。”
“”
“葉山,你對我已經回來這件事有意見”收拾好洗漱用具放在旁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我從容不迫來到實渕的床鋪前,葉山的旁邊,語氣沒有起伏的溫和說道。
“”葉山爽朗燦爛的笑容凝固,仿佛生銹的機器人,一卡一卡地轉頭,看到了他家隊長笑得分外優雅親和,“啊啊啊對不起我錯了赤司大人請原諒卑微渺小的我要懲罰就請懲罰玲央姐吧”
“喂葉山你說什么啊”實渕大怒。最后一句是開什么玩笑啊想讓他一個人背黑鍋明明大家都有份啊
“不要找我你找玲央姐啊”葉山前一秒痛哭流涕,后一秒靈活跳下床鋪,懷里還抱著實渕的被單,拖鞋都沒穿,光著腳一溜煙跑了,“砰”最后緊緊關上大門。
“”實渕目瞪口呆。
我收回視線,并沒有追上去,平和看著實渕“原來你們平日里的消遣是拿我打賭,還是令人不愉快的賭注。”
“那那那那、那個,小征,你你你聽我解釋。”實渕被看得心驚肉跳,說話都結巴起來。嗚嗚嗚,他剛才為什么不跟著葉山一起跑啊
“想不到你這么不看好我。”
“不不不不是那個,都都都沒有人押這個,為了讓賭局成立我才才才犧牲了。”
“這么說,打賭的事情是真實存在,你也切實參與了”
“是。”臥槽說漏嘴了現在不能說“我不知道、我沒參與了”,最好的借口沒了實渕嘴里發苦,“小、小征,你準備怎、怎么懲罰我們”
“今天太晚了,請期待明天的訓練。”我平靜微笑。
“好的〒〒。”一點都不期待好不好小征的眼神超恐怖
“我去洗漱,失禮了。”我走開,去拿準備的洗漱用具,出門,先去水槽刷牙洗臉,再去浴室洗澡,結束后回到房間,發現實渕還沒睡。我一進來,就很擔憂地看過來,“怎么想今天被懲罰”
“不是啦”實渕瞬間苦臉,扔了一條干凈的干毛巾過去,“懲罰什么的就不能取消嗎”
“籃球部禁止賭博。”我接住毛巾,“謝謝。”坐在書桌前,開始擦頭發。
“這怎么就是賭博了,我們又不是”實渕后面的話在赤司看過來的時候,慢慢消失。
“嗯,你們不是賭錢,只是平常的玩鬧,我知道。但是,我的心情很不爽,所以要公報私仇。”
“”喂小征你的人設崩塌了居然光明正大說出“公報私仇”的話沒關系嗎知道明天逃不過的實渕心里哭唧唧,表情異常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