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安慰我抱歉,我不需要。”
“呸呸呸誰安慰你了我恨不得你這個家伙一蹶不起”尼瑪有這么說話的嗎竹早覺得特意回來的自己就是一個傻子
竹早用力關上門,恨恨離開了茶室,乘坐新干線回東京的路上,心中的那股郁氣還是怎么也消不掉。以后他竹早優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再幫赤司征十郎他就是、祥太郎就是豬他用祥太郎的名義發誓
祥太郎,我對不起你就算你是豬,我也依然是你的朋友我們下輩子再做好兄弟
竹早想不到打臉來得這么快,這才過了多久夏去秋來冬飄雪,還沒一年時間他又忍不住給赤司通風報信了。難道赤司給自己下咒了沒聽過他有這方面的能力啊可是,只有赤司做得到吧,在純奈出事的時候,無論什么時候無論在做什么事,赤司都能在當下將正在處理的事情安排好,不給周圍的人造成麻煩,然后第一時間趕到純奈身邊。
他自己就做不到,比如上課的時候、處理工作事務的時候、處理純奈吩咐的時候他都不能第一時間趕到純奈身邊,也不能讓純奈接受“他可以隨時趕到她身邊”這件事,赤司就可以做到,純奈也接受赤司“趕到她身邊”。
所以,在這次純奈表現異常的時候,他猶豫了許久才會給赤司發信息。因島嗎想起純奈讓自己購票和查得本因坊秀策墓地的路線。竹早坐在教室里,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發呆。
“阿嚏”志田祥太郎打了個噴嚏,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精準避開,還給志田遞了紙巾。志田接過,擦了擦鼻子,“可惡又是誰在背后罵我難道是靜江那個鋼鐵直男又在念叨我去他家借宿了一個月的事情”
“志田君,有何事找我”坐在他對面的赤司,將自己茶杯里茶水倒了,開始清洗桌面上的茶具。
“喂你也太過了吧不過是一個噴嚏,需要將全部茶具都洗一遍嗎你當我是病毒嗎”志田眉頭一豎,著實不滿。
“你的杯子要洗嗎”
“要拜托你了”志田很誠實雙手將自己的茶杯遞過去,然后,手肘撐在矮桌上,手掌抵著下巴,百無聊賴看著赤司動作優雅流暢地清洗茶具。
他的大衣隨意放在旁邊的榻榻米上,已經是飄雪的季節,里面卻只著長袖白襯衫。此時,袖口挽到半截手臂處,露出長期戶外運動者才擁有的健康小麥色健壯肌肉,加上濃眉大眼的硬朗五官,志田祥太郎姿勢隨意坐在那里,就像是一頭狗熊抱著蜂蜜罐坐在自己的領地般,肆意而安然。
被盯著的赤司無動于衷,清洗完茶具,重新泡了一壺茶,分別給志田和自己倒了一杯,表情始終是親和力很高、讓人有好感的的微笑。
“謝了,茶很好喝。”志田喝了一口茶,給赤司豎起大拇指。
“志田君,你找我何事”
“就是有個問題問你。”
“請說。”
“純奈最近又有新動作,你想知道嗎”
“關于她的事業”純奈的三個追隨者,竹早待在純奈身邊主要負責聯絡事務和處理純奈的命令、日常瑣事;島野負責各個企業的同行與行業動向的情報的收集、整理和匯報;而明面上活躍度最低的志田君,暗地里卻負責最重要的全部產業管理。故此,赤司有此一問。
“不是,這種商業機密怎么可能告訴你,不過,你要是非要知道得話,用人情交換,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
“真的不想知道嗎和你有很大的關系啊。”志田眼神似笑非笑。
“如果和我有很大的關系,純奈回親自告訴我。”赤司心平氣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