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啦,你讓我趴一下,就一分鐘好了”純奈軟軟糯糯的聲音在顫抖。
赤司放開了她的手臂“一分鐘。”
“一分鐘就一分鐘拜托你了還有,那個,可以不要看著我嗎”感覺有超強的視線從上方傳來呢,誒,視線的方向改變了,從旁邊傳過來
“不可以,我想看著你。”赤司拒絕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旁邊說起來,她剛剛好像聽到很近的距離有什么響動,就像是有人躺在她身邊趴在地上的純奈側臉,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同樣貼在地面上的清俊側臉,對方極具辨識度的瑰麗鴿血紅眼瞳還透著一絲新奇。
那是她男朋友赤司征十郎的臉
就趴在她旁邊
“”純奈呆滯jg。有那一瞬間,她心中的罪惡感強烈到想跪下磕頭道歉她居然讓那個征趴在地上征可是赤司家的繼承人誒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趴在大馬路上這種不成體統的行為純奈覺得自己應該被天打雷劈她羞愧得都想去死了
赤司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正腦洞大開,他略微不適地趴著,額前赤紅的發絲略顯凌亂地垂下,雙腳伸直腳背觸地,雙手平放,趴倒得姿勢規規矩矩。趴得時間長了,接觸黑色瀝青路面的左臉和胸膛被壓力籠罩,有些氣悶。
他都覺得不適,就純奈那臉頰嬌嫩的肌膚和胸前隆起的弧度,長時間接觸堅硬粗糙的路面,身體不難受嗎為什么要趴著冷靜難道是要用身體上的難受來保持理智怎么感覺有點傻氣
不過,即使是傻氣的她也很可愛啊。
赤司看著近在咫尺的女生睜開眼,從適應光線到迷茫再到震驚最后到慌亂,白嫩的臉頰染上緋紅,眼眸濕漉漉的,呼吸微促,紅唇輕顫,一副羞愧難當到泫然欲泣的模樣甜美又誘人,令人想狠狠欺負她一番。
“趴在地上的感覺,與想象中差別還挺大的,意外的不錯。”赤司的嗓音略顯沙啞。不知是趴著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胸腔里的心臟跳動不斷加速,眸色也漸漸幽深。
“不錯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趴在地上”情緒激動的純奈沒有注意赤司的異常,她要坐起來,背上突然被一只大手溫柔有力地按住,就怎么掙扎也起不來了。
“為什么不可以”赤司輕聲反問,文雅秀美的清俊眉眼帶著純粹的笑意。他的女朋友好有趣,細胳膊無力掙扎的樣子,像極了被一只按住殼子不能翻身的小烏龜,在半空中慌亂地劃動四肢,劃動失敗后只能乖乖趴在那里,可愛得令人發指。
“先不說你那個看到有趣事物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快把手收回去啦”純奈癟嘴,澄清漂亮的眼眸蕩著委屈的水光,沒有任何力度地瞪著對方。
“好好好。”看在對方對自己撒嬌并沒有的份上,赤司欣賞夠了那惹人憐愛的模樣才慢吞吞收回手,再問,“為什么我不可以趴在地上”
“要是赤司伯父和你的粉絲知道,我帶你做這種不符合赤司財閥繼承人身份的事情一定會殺掉我的我自己的良心也不安啊,居然帶壞你qaq”嗚嗚嗚,她罪大惡極罪無可恕
“什么叫不符合赤司財閥繼承人身份的事情什么叫帶壞我如果趴在地上算是帶壞我的話,那在拍攝現場當場工、在滑板場第一次玩滑板當眾摔倒、挎著小籃子采摘制作香水的花瓣、給人量尺寸再制作和服、在熔爐前吹制玻璃、只用錘子和各類鋼釬子進行石刻、體驗制作竹器時砍了十多棵竹子還分兩趟扛下山,這些又算什么”赤司輕描淡寫地說道。要知道,在過去幾年的周末學習會中,純奈帶他做過的事情可遠遠超過他以上列舉的內容。
“那是在學習啊,而且沒有被無關者看到,也不會傳出不利于你的影響你的形象,可是,這里是公眾場所,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有人來了。”純奈弱弱反駁。
赤司靜靜看著她,不說話。
純奈縮了縮脖子,安靜如雞般乖巧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