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用不著你出頭,她在找回她的狀態,已經在準備下一局棋局了,你不要打擾她。”緒方精次頓了頓,“至于小亮,進藤會帶他回來的。”
他沒有預計錯誤,五分鐘后進藤光便帶著塔矢亮回來了,塔矢亮一回來便是對純奈再次道歉,純奈的回答是“請再和我下一局”。
塔矢亮猶豫了一下禮貌拒絕了,他不想在短時間內再下一盤那種無聊至極的棋。
“那和我下吧”進藤光提出邀請。
“好的。”純奈應下來了。
純奈執白,進藤執黑,棋局開始還沒幾分鐘,旁觀的塔矢亮眼睛就亮了,靜室里的人也紛紛被吸引住了,藤原還和緒方精次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純奈的狀態回來
事實的真相很簡單,前一局博弈時,純奈滿腔與赤司爭吵過的怒火,招式處處鋒利但卻因為過于心急而莽撞行事,將自己最大的“細膩觀察力”的優勢拋之腦后,現在她徹底冷靜下來,全身心投入棋局,當然是有所不同。
這一局,純奈贏了。
復盤結束后,因為時間的原因拒絕了塔矢亮的對局邀請,和赤司離開了。
“奇怪忍足明明對小亮的邀請超級心動的樣子,為什么拒絕了她也不像是在記恨小亮啊,最奇怪的是小亮那樣說她,她都沒生氣,但是和赤司君走在一起的時候怎么一副生氣的樣子”緒方美雪摸著下巴分析中,她正站在藤原宅大門口目送倆人離開。
“你把關注忍足的這份旺盛精力放在圍棋上,你的棋力一定會精進許多。”緒方精次趁機教育侄女。
“絕對不可能忍足的存在就是我呼吸用的空氣保持活力的秘密只有看著她的臉,我才能感受到幸福”
“”你就是看臉吧緒方精次覺得自己侄女真是沒救了他放棄勸說,“我們進去吧。”
“不除非忍足美麗的身姿從我眼里完全消失,否則我絕不進去”緒方美雪可不是說笑,她雙手已經抱上大門,像是章魚般緊緊扒住,“今天的忍足很不一樣,我要用我的雙眼牢牢記下”
“哪里不同了”你就是饞她的身子緒方精次由衷擔心侄女有一天會變成忍足的跟蹤狂。
“她在生氣”
“啊就算是生氣,這有什么奇怪的”
“當然奇怪了她可是忍足啊幾乎不會和別人生氣的好脾氣的忍足我騷擾她那么多年了,她都沒對我發過火,卻對赤司君發火了,還是誰都可以看出來、沒有絲毫遮掩的生氣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美雪,你剛才的某些措辭很危險啊
“而且發火的對象還是赤司君對她百依百順又小心翼翼守護她的赤司君啊有時候我都懷疑,赤司君是害怕忍足的那種小心翼翼他們關系明明那么好,好到我都嫉妒了,怎么現在突然有種出現裂痕的感覺關系倒退嗎”
“倒退嗎我反而覺得是前進。”
“什么意思”
“忍足會在赤司君面前露出不會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的一面,代表赤司君在她心里位置不一樣了。赤司君敢和忍足置氣,不再患得患失,代表他面對忍足時有底氣了,所以沒了你說得小心翼翼狀態。”
“可以的話,請用我的大腦能夠理解的話說明嗎”
“簡單來說,他們交往了。”緒方精次得出結論。
緒方美雪傻了,足足愣了一分鐘后,放聲尖叫起來“我要殺了赤司征十郎那個男人我要詛咒他啊啊啊”
另一邊,純奈和赤司正沉默走著,走著走著,倆人不知不覺走到繞遠路的那條小道。
純奈正用眼角余光偷看赤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