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前宅旁邊寺廟里的網球訓練場結束訓練后,純奈換了身衣服,和赤司先出發去酒店準備今晚的慶祝宴會,龍馬一家稍后過來。
在前往酒店的途中,他們繞路去了一趟商場,買了一對低調但刻有對方名字縮寫的情侶戒,而且由對方幫忙戴上。這時,赤司的表情終于由內而外的喜悅起來。
“征,要不要去旁邊的男裝看看?”走出飾品店,純奈暗示對方可以換下令他自己不適的著裝,她擔心他還在介意這件事,而且戒指的費用是征付得,她也想給征買點東西。
“什么褲子?我不記得我需要一條新褲子。”赤司云淡風輕。
“我沒說褲子啊。”純奈小聲。
“……”
現場陷入令人尷尬的沉默。
“純奈,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希望全部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可以嗎?”赤司微笑,“全部”一詞特別重音。
純奈趕緊點頭,用全身表示她知道了。
“那么我們去酒店吧,需要邀請的人你都通知了?”純奈說他們今天的裝扮看起來像情侶裝,赤司可不想換。
“藤原老師那邊,紫原家那邊,龍馬那邊我都通知了。”這些人都是她今天見過面的人,一個學棋,一個學習導演知識和與晶姐面對面溝通,一個學習網球。
純奈和赤司往走進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鍵,倆人的運氣不錯,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其他人不用通知嗎?”
“下次吧,人太多的話,我擔心招待不過來。”純奈不想冷落任何一個人,也因為她的朋友真的太多了!
“……那伯父伯母,你姐姐和侑士君呢?”赤司漫不經心問道,心里卻很緊張。
“選一天單獨見面吧qaq。”純奈沒有否定赤司這個提議,但是她的聲音在微微顫抖,表情也有點無力。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也許是她的姐姐惠里奈,或者是她的弟弟侑士和翔太(堂弟)。
“也好。”赤司表情不變,聲音更低沉了一些,透著些許滄桑。此刻,他想起了這么多年來,被忍足爸爸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諸多悲慘往事,眼神都黯淡了不少。
“不然等我們交往的時間長一些,再正式和我的家人見面?”純奈心懷僥幸問道。
赤司轉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不、不可以嗎?”
“……可以,但是,你決定好后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唉,這段時間,他先想想怎么面對忍足爸爸吧。以赤司的經驗來說,與忍足爸爸見面絕對是場硬仗!估計會被整得很慘!很慘……
“好的!”純奈很開心。
“你姐姐和侑士君那邊,真的不需要我在場嗎?要是你和惠里奈女士打起來,我可以……送你們去醫院。”
“我不會和惠里奈打架啦!你太夸張了!”
“那惠里奈女士堅持對你動手呢?”
“我逃跑其實很厲害的”純奈驕傲臉。
赤司面無表情:“要是只有你一人受傷,我可能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對惠里奈女士下戰書,并且全程避過你。”
“征,你怎么會控制不住你自己?你的自我控制力很強大啊!”
“不,我也會有控制不住我記幾的時候。”赤司刻意用諧音的措辭調侃,語氣卻十分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