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今天非常需要你的擁抱!”說著,純奈還用力點了點頭,臉頰都鼓了起來。
“是誰惹你生氣了?”
“是惠里奈!征,你不知道,惠里奈她和湊暗中來往好多年不告訴我就算了,還交往了一年多也沒告訴我!整整一年多哦!”一提起這件事,純奈就來氣,“我和你交往還沒一周時間就告訴她!就這樣,她還敢對我發火,態度強硬的讓我和你分手!說什么違反了‘三十歲之前不能談戀愛’的約定,最先違反得人就是她啊!”
“你姐姐要我們分手?”
“我拒絕了!”
“惠里奈小姐態度強硬讓你和我分手?”赤司換了個稱呼,眼底的笑很冷。
“……是說了那樣的話。不過,我超兇地懟回去了!超級、超級兇得!我還說服她了,惠里奈不會對我們的戀情指手畫腳!”
“超兇?你把她罵哭了?”
“……那倒沒有。”
“所以,整個過程只有你哭個不停,哭到眼睛都腫起來,跑到大阪還在哭,惠里奈小姐卻什么事情都沒有,你對她與紫原湊前輩在一起且隱瞞你長達一年時間的事情,連半句抱怨都沒有?”疑問的語句用了篤定的口吻。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純奈的眼神飄忽起來,小步小步地挪出廚房。
“純奈。”赤司跟上去。
“睡衣穿小侑的,可以嗎?”純奈加快腳步。
“可以。你這里有專門放侑士君的衣物?”赤司大長腿輕邁幾步,已經和對方并行著走進客房,進門時,還快純奈一步開了燈(主要是他手長)。
“也有放謙也換洗得衣物。”純奈停下,指著衣柜,“左邊是小侑的衣物,右邊是謙也的衣物,下面的柜子里面的小物品是一次性用品,你可以放心使用。”比如襪子,再比如一次性內褲→_→。
“這里是專門給侑士君和謙也君留宿用得?”赤司環視一圈,他還是第一次進到純奈公寓的房間里面。
“是的。”
“……你朋友那么多,如果他們來東京找你,你安排在酒店留宿嗎?”赤司措辭委婉地問道。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你公寓里有其他男性朋友(姑且算是朋友)留宿過嗎?”,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現在,他有這個立場,還是斟酌著用了“他們”這個代詞詢問。
“不住在東京的朋友,一般都是當天來當天回去,不用招待住宿,也有留在東京過夜的朋友,我帶回家了。”純奈沒有想太多,回想片刻后直接回答,“有幾次翔陽和翔太來東京,因為是家族聚會,我也帶回家住宿了。”
“伯父伯母的那個忍足家?”
“是啊。”
“……這里只有侑士君和謙也君留宿過。”雖然有九成九的把握是這樣,赤司還是忍不住直接問道。
“還有你啊,你今晚不是要留宿?”
“是的!”赤司笑了,放松地、愉悅地、滿足地笑了。這時,他被甜到了心坎里。
純奈沒有注意到赤司的小心思,她正在打量房間。雖然上次謙也留宿后換過被單,但還是重新換個被單、四件套吧,就用她周二洗過的那套,等等……
“征,你介意用粉白相間條紋的四件套嗎?”她問。
“你、的?”赤司的聲音又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