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二柱站在原地,閉著眼睛,眉頭緊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體內的銀色光膜還在緩緩蔓延,雖然在他的元神力量壓制下,覆蓋速度慢了許多,但依舊無法逆轉。
他心中升起一抹煩躁,暗罵道:“這鬼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兒?竟然如此難纏,連我的元神力量都奈何不了它!”
陳二柱的元神力量何等龐大,堪稱當世頂尖,可面對這詭異的銀色液滴,竟也感到了一絲棘手。
他心頭微微一沉,想到水神此刻的處境,不由得閃過一絲擔憂:“連我都這么狼狽,水神那家伙……她能堅持多久?”
石室內,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寂得讓人窒息,唯有那銀色液滴在陳二柱的皮膚上流動時,發出的細微“滋滋”聲,像是某種金屬在摩擦,刺耳而詭異。
陳二柱深吸一口氣,眼神陡然一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擋不住,那就干脆不擋了!我倒要看看,你這銀色液滴,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他心念一動,果斷放棄了所有抵抗,體內那股磅礴的元神力量瞬間收斂,仿佛打開了一道無形的閘門。
剎那間,銀色液滴像是得到了釋放的猛獸,瘋狂地涌向他的全身,速度快得肉眼幾乎捕捉不到,帶著一股毀滅一切的氣勢。
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陳二柱整個人都被銀光覆蓋,從頭到腳,化作了一個閃爍著冷光的銀人,宛如一尊金屬雕像,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雷神和風神站在石室門口,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般,死死盯著這一幕,嘴巴張得幾乎能塞下一個拳頭。
“這……這家伙瘋了吧?竟然主動放棄抵抗?他是想找死嗎?”雷神忍不住低吼,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內心卻暗自幸災樂禍:“哼,活該!這小子太狂了,死了最好!”
風神皺著眉頭,眼神閃爍,喃喃道:“陳二柱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不會真以為自已能搞定這銀色液滴吧?這東西連水神都控制了,他憑什么?”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撼和疑惑,他們可是親眼見過這銀色液滴的恐怖,連水神那樣的頂尖強者都被徹底控制,化作一具沒有意識的銀人傀儡。
陳二柱此刻站在那里,身體表面銀光流轉,宛如一具完美的金屬雕塑,可他的神情卻依舊鎮定,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他閉著眼睛,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體內,仔細感知著這銀色液滴的動向,試圖找到它的破綻。
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這銀色液滴竟然像是擁有某種自主意識一般,帶著一股冰冷而無情的意志!
一方面,它在迅速接管他的肉身,侵入他的筋脈、骨骼,甚至每一寸血肉,仿佛要將他徹底改造,化作一具金屬傀儡。
另一方面,更恐怖的是,這銀色液滴竟然開始侵蝕他的意識,一股冰冷而無情的意志,像是無數細小的針,刺入他的識海,試圖將他的自我徹底抹除,化作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