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哈哈哈!等著吧!你們等著被滅門吧!!”
“你!!”
威拉蓬氣得額頭青筋暴跳,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
他強忍著扣下扳機的沖動,轉頭看向妮拉,臉上充滿了憋屈和無奈:
“小姐!這小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軟硬不吃!看來不來點真正硬的,他是絕對不會開口了!”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阿努索開口了。
他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眼神里閃爍著一種被徹底激怒后的狠戾。
“威拉蓬,把槍收起來。對付這種硬骨頭,你那玩意兒嚇不住他。”
阿努索的聲音冰冷刺骨。
他松開扣著提蓬脈門的手,轉而一把死死攥住了提蓬的左手手腕!
他如同鐵鉗般的手指,牢牢鎖定了提蓬的手掌。
阿努索盯著提蓬那雙瘋狂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種殘忍的平靜:
“我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嘴,能硬到什么時候。”
阿努索將提蓬的左手死死按在旁邊的吧臺冰冷的金屬邊緣上。
他伸出自已粗壯的食指,緩緩地、一根一根地壓在了提蓬左手的小拇指上。
他的動作緩慢而充滿壓迫感。
“我給你五秒鐘考慮。”
阿努索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官:
“接下來,我會一根一根地,把你左手的手指頭,全部掰斷。”
他頓了頓,看著提蓬瞬間收縮的瞳孔,補充道,語氣帶著一絲嘲弄:
“如果你五根手指頭都被掰斷了,還能咬緊牙關不說……”
阿努索冷笑一聲:
“那我阿努索,就真服你是條漢子!”
提蓬的臉色在阿努索話音落下的瞬間,猛地一變!
他看著自已被死死按在吧臺上的左手,看著阿努索那根如同鐵柱般壓在自已小拇指上的食指,一股寒意順著脊椎骨瞬間竄遍全身!
他臉上的瘋狂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動搖。
但很快,那絲動搖就被更強烈的偏執和一種近乎自毀的傲慢所取代!
他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努力維持著臉上的不屑,聲音卻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呵……呵!別……別他媽嚇唬本公子!本公子……啊——!!!”
咔嚓!!!
一聲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毫無征兆地響起!
打斷了提蓬色厲內荏的叫囂!
阿努索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說掰就掰!
干脆利落,狠辣無情!
“呃啊——!!!”
提蓬的慘叫聲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雞,凄厲地劃破了酒吧的寂靜!
他左手的小拇指,以一個完全違背生理結構的、極其詭異的角度,軟塌塌地垂了下去!
劇痛如同電流般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
提蓬的額頭瞬間布滿了黃豆大的冷汗,整張臉因為極致的痛苦而扭曲變形,身體像被電擊般劇烈地抽搐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