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將薛冰安置到了客棧里,請完大夫后便眼巴巴坐在床邊等她醒來。
薛冰長得很好看,特別標志,像朵水仙花一樣。說實話,木蘭歌感覺自己目前為止碰到過的這些女孩就沒有不好看的,那些個狐貍精或者妖怪什么的先不談,像是蘇蓉蓉石觀音上官飛燕傅晚晴,哪個不是很有自己特點的美人就連她帶回山海云荒的爾雅還有望舒,也是長的不差的。
若是放在21世紀,這些姑娘們最差也能得個班花級花的稱號,相比之下,木蘭歌感覺自己在外貌上確實沒什么優勢,她覺著自己最大的優點應該就是性格好,最幸運的事就是綁定了換裝系統,然后遇見了花滿樓。
蘭歌并不會因為自己身邊老是出現美人而感到自卑,漂亮的小姐姐誰不喜歡呢哪怕她們當中并不是每個人都對蘭歌抱有善意,木蘭歌會因為自己沒吃到想吃的美食苦惱,會因為花掉了鉆石痛心,也會因為任務完成的不夠好而嘆氣,但她從沒有因為自己的顏值跟花滿樓沒在一個水平線而難過。
她不介意這點,她也知道花滿樓不介意,只要能待在那個人的身邊,就是快樂的,是幸福的,很顯然,花滿樓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們每天都很快活。
不過,木蘭歌偶爾也會想,幸好她的樣貌還能但得上不差這種評價,要是她真的長成那種有點丑的程度,恐怕真是沒信心去追求花滿樓了。
哪怕這人一片赤子之心,就算是個瞎子,也永遠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外貌而改變自己對那個人的本來看法。
離開客棧后,木蘭歌與花滿樓結伴往神侯府走去,京城很大,所以各個區的劃分也是非常明顯的,達官貴人們住在最中心的地方,平民百姓則要更偏向外圍一些。
陸小鳳居住的客棧距離神侯府不算很遠,木蘭歌沒有專門去記自己走了多久,畢竟街上一直有很多容易引起她興趣的人事物。
比如此刻,她就被不遠處一個賣面人的小攤吸引了注意力。
攤主身旁是一根用稻草扎成的長棍,上邊還插著許多像是山楂糖球一樣的東西,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具有特定形態的面人,散發著很甜的糖香氣,稍微靠近一些就能聞見。
長棍邊上有個小爐子里熬著新鮮的糖稀,男男女女圍在攤子前,稀奇的看著攤主撅著嘴吹著什么,待到木蘭歌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男攤主已經把那一團糖稀似的東西捏成了小猴子的模樣。
這次的糖人跟他們曾經在浣溪鎮看過的不太一樣,但蘭歌同樣喜歡,畢竟曾經買過的那兩個糖人是老板捏出來的,那種很考驗技藝的東西木蘭歌學不會,而這次,她好歹能夠參與其中了。
攤主笑瞇瞇的提議圍觀群眾們上去試試吹糖人,就在大家還在猶豫的時候,蘭歌直接走上了前,之后,她便在攤主的指導下小心翼翼地吹著糖人,又眼看著對方把那個糖人慢慢捏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
從老板那里接過成品后,木蘭歌簡直幸福得冒泡,她覺得發明出這項技藝的人簡直太偉大了捧著糖人笑的像個小傻子。
花滿樓沒去吹糖人,他只是安靜的站在蘭歌身邊,蘭歌笑,他也笑,笑的纏綿又溫柔,跟女孩的傻氣完全不同。
糖人是買來吃的,雖然它做的很好看,也沒辦法一直保存下去,但木蘭歌舍不得吃,而且當著花滿樓的面一口口吃掉跟他模樣相似的小糖人,那種畫面總感覺有些微妙
蘭歌抬起頭,看著身側的花滿樓,他穿了一件樣式簡單的白衣,料子輕薄上乘,在陽光下微微泛著光澤,頭頂的白冠上鑲著兩小塊一模一樣的白玉,玉質溫潤水頭足,普通人家用來做玉佩都顯得奢侈。
“花滿樓,你真好看,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木蘭歌一言不合就開始對著自家男票吹彩虹屁,花滿樓笑的眉眼彎彎,眼睛里更像是裝滿了星星,璀璨奪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