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自已之前那些要面子的行為又被拿出來嘲諷了。
盡管祁旭并沒有說什么臟話,或者慷慨激昂地痛斥他的行動。
這么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比那些話殺傷力更強。
許鳴睿的臉已經紅得不行,根本沒有臉面繼續在這里待下去。
他強行別過臉,不去看祁旭眼中的嘲諷,看向沈輕霜:
“我先走了,就和我剛剛說的一樣。以我們的關系,以后你要是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盡可以直接來找我。”
好歹比祁旭多活了幾個年頭,許鳴睿怎么可能白白被他譏諷,走的時候,還給他留了道刀。
沈輕霜知道許鳴睿說的是朋友關系,淡淡點了點頭:“嗯。”
祁旭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對了。
他心中一肚子問題想問,轉頭看到沈輕霜冷淡的表情之后,又啞了火。
他知道自已今天的行為有些問題,也不敢直白地說,小步小步移著,蹭到了她的身旁。
然后彎腰,歪頭,蹭在了沈輕霜的肩膀上。
“霜霜、霜霜,我真的錯了,我們不要冷戰了好不好?”
兇猛的狼狗靠近她,自動又變成了乖巧粘人的小奶狗。
“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沈輕霜并沒有回他消息,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吃著蛋糕,隨意問道。
祁旭也就只好找個位置坐下。
許鳴睿走了,她的對面空出了位置。
祁旭十分嫌棄,并沒有坐在那里,他從旁邊抽出了一把椅子,坐在沈輕霜的旁邊。
“你今天生理期,會難受的。我給你帶了自已熬煮的紅糖麻薯,現在很流行,甜甜的,心情也會變好。”
“熬好了我想來找你,才知道你和許教授在這里。”
他還是有些吃醋,唇不高興地抿起。
手上動作確實不停,將提著的保溫壺打開,端出飄著甜香與熱氣的甜點,小心放在了沈輕霜的身旁。
沈輕霜吃蛋糕的動作一頓。
桌子上的一只空閑的手下移,摸了摸隱隱泛著疼痛感的小腹,心中不知道什么感受。
他們還在冷戰,祁旭對自已的關心卻是從來沒有停止過,連生理期的時間和會疼痛的細節都還記得一清二楚。
她常年一做實驗就忘了時間,飯也不記得吃,身體并不是很好。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還大病過一場,是硬生生靠著頑強的意志才熬了過來。
后來回國,在s大任教時,依然還是常常忘記吃飯。
那時她已經知道身體健康的重要性,經常鍛煉,身體也就養好了不少。
只是,之前生病落下的病根還有一點,腸胃不大好,生理期也會受些折磨。
那些事情,在祁旭陪她低血糖打過一次針后,就一直在學著用食療的辦法改善輔助,到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還有些小問題,祁旭也沒有忽略過,沒有間斷地給她調養著。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