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的高樓之上,湯瀲澄手中拿著小巧精致的繡球,往下望去。
不到哪里去,似乎都是不錯的妻主對象。
可他卻蹙起了眉。
‘她怎么沒來?都快到約定好的時間了。’
湯瀲澄的身邊,還圍繞著一大群人,見他只抱著繡球往下看,沒有一點扔的意思,七嘴八舌地開口催促。
“澄澄啊,看到自已中意的人了嗎?看中了就扔吧,好女人可不等人的。”
“是啊,雖說男人要矜持,但都這個時候了,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吧。”
“我看,家世肯定不錯是做妻主的好人選。澄澄啊,別那么挑剔了啊。”
聽到那些話,湯瀲澄皺起的眉頭更緊。
他根本就不想成婚,今日這一場繡球招親也是被他們逼迫來的。
那些亂七八糟的旁支偏房,可是覬覦他手中握著的湯家生意很久很久了。
偏偏他們提起自已的婚事,是以長輩的名義,打著為他好的名頭,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反而對自已不好。
與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們拉著和哪個女人見面,還不如自已先一步動手。
找一個信得過的合作伙伴成婚,等自已將這些分叉的枝椏都修剪掉,再和離自已過自已的生活。
因此,湯瀲澄才會答應這場繡球招親,也早就和與自已一起長大的顧寒薇說好,讓她在
可現在他在人群中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計劃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變化,湯瀲澄手一緊,有些慌亂。
“澄澄,還在想什么呢,趕緊扔啊。”
旁邊的人還在催,在
湯瀲澄眼底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
他們當然會催促他扔繡球,
自已手里那么多生意,如果做他妻主的是自已那邊的人,對以后接手那些生意不就更加有利了。
‘我絕不會如他們的愿。’
湯瀲澄視線在好的一些計劃也必須要有所改變了。
手上的繡球,現在不扔也得扔。
湯瀲澄嘴角忽而綻開一個淺淺的笑,看著周圍的“親人”笑得溫柔。
“馬上就扔了,表叔那么著急做什么,您之前也說了,男子嫁人可是最重要的一件大事,自然是草率不得,我多看一下不是也很正常嗎?”
催促的男人離湯瀲澄站得最近,看見他這個笑容,心中滲出一股寒意,面上表情也立刻變得不那么正常了。
他強撐著表情笑了兩聲,腦子里都不知道說什么,只知道重復他的話。
“啊對,草率不得草率不得,多看一下正常,正常。”
湯瀲澄目光又掃向旁邊的人,懾于平時他的性子,眾人紛紛往外退了一步,眼神都趕緊回避,不敢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