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卻是無法糾正的,她將她自已比作“邪惡的魅魔”,說他的身份,又一再提起光明神與信仰,是在溫和卻堅定地拒絕與提醒他。
路西達斯第一次覺得這樣的痛苦。
信仰依然在心上,可是,他也絕不可能放棄赫爾菲蒂的。
看著赫爾菲蒂已經在捂著嘴唇打哈欠,隱隱有犯困的架勢,他眼眸中的碧色湖水動蕩。
垂眸,遮掩下眼神中的掙扎與痛苦,彎腰,低頭,又一次銜住了女孩的唇瓣。
赫爾菲蒂暫且填飽了肚子,不會再像前一次一樣沉迷,眼睛瞪大,頭搖晃著躲避他的吻,偶爾從掙扎時得到空隙的口中溢出幾個字句:
“不......路西......不......這么做。”
路西達斯閉著眼睛,動作都帶上了心情劇烈的動蕩,壓得赫爾菲蒂只能發出灼熱的喘息聲。
這一次,好像不僅僅是出于喂飽她的目的,也加上了他對愛人的渴望。
赫爾菲蒂都感覺自已舌尖要被吮破,用力咬了下還在糾纏的軟舌,路西達斯稍稍放松了下,還是沒有停止親吻。
她一時清醒,一時沉迷,雙手胡亂在他身上抓著,不知從哪里碰到了一個硬物,生拉著拽了出來。
眼睛努力地睜開,終于看清,那竟然是一個光明神的小雕像,日日夜夜被路西達斯帶在身上不離。
赫爾菲蒂眼睛泛出光亮,將雕像擺在他面前,從急促喘息聲找到空隙,開口提醒他:
“你的,你的行為是錯誤的......有罪的,光明神、光明神在看著你呢。”
她想著路西達斯說過的話,反過來來勸導他。
路西達斯視線落在光明神神像上,祇眼中的目光像是刺眼的光明,照亮一切錯誤與罪惡。
那目光又是溫和的,在勸導著他回頭,回到正確的身份上來。
他一下不敢去看光明神,深深喘了口氣,站直身體,兩人的嘴唇分開,發出一道曖昧的響聲。
赫爾菲蒂拿著的神像被接過,她靠著門休息,聽到路西達斯懺悔沉郁的聲音:
“我有罪,我背棄了光明神。”
“我做錯了。”
低低的聲音在房間里環繞,赫爾菲蒂認為他要回到正常的狀態,松了口氣,才想說些什么,就聽見一陣輕風從耳邊吹過。
這是屋子里,哪來的風呢?
她正疑惑,抬眼就看到一條由光元素鋪成的長紗,卷起了路西達斯手里的神像,卷著它一路往屋外飛,落在了某個架子上,傳來“噔”的輕碰聲音。
神像被安置在看不到這一幕的隱秘地方了。
赫爾菲蒂預感到什么,迅速回頭,就看見路西達斯的眼神由懊悔轉為痛苦的掙扎,再到固執的堅定。
他低低道:
“我違背光明神的信念,在今日就不止一次兩次了。再多一次,應該也沒有關系吧。”
像是詢問,又像是自我肯定。
再抬起頭時,就是更加兇猛、滿載著情欲的索吻。
男人寬厚炙熱的大手壓著她的后脖頸,燙得赫爾菲蒂都以為自已下一秒就要被融化。
脖頸上的手還在不斷推著她往前壓,嘴唇碰撞在一起,唇齒顫抖,還帶來些麻麻的、酥酥的感覺。
由交疊在一起的唇瓣的愉悅感,通過大腦傳達給身體四肢,赫爾菲蒂被喂得太多,失去了抗拒的念頭和力氣。
四肢像是棉花一樣沒有力氣,還是靠著路西達斯另一只鎖在腰間的手,才勉強保持住站立的姿勢。
一吻結束,唇瓣分開,兩人唇瓣都水潤潤的。
赫爾菲蒂吃撐了,陷入了一種醉酒的假性狀態,眼前暈乎乎的,捂著嘴打了個飽嗝,眼皮耷拉下來。
下一秒,就陷入了夢鄉。
路西達斯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眼中流淌出濃郁的柔情,一手繞過她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后往床邊走。
將她安置在床上后,看著她唇邊滿足的笑,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聲音極輕:
“等我幾天,我們一起回家。”
睡著的人沒聽到他的話,還將頭往被子里埋了埋。
路西達斯笑著,對她施了個短期的遺忘術,離開了房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