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剛剛才想的什么來著......對,小倌。
‘唔,眼前的人好像還挺好看的。’
云錦心底最直白的欲望被迷心酒勾出來,所有動作都變得直白。
她不會考慮自已的動作會不會給別人帶來綺念,覺得穆少淵長相不錯,就伸手去更近地感受那份不錯。
唔......眉毛很濃,不長不短,逆著摸輕輕地刮在指腹處,還有點癢,挺舒服的。
眉骨硬硬的,但不突兀,是很好看的眉形。
云錦嘴角微翹,又繼續往下摸,眼睛、挺拔的鼻梁骨、嘴唇、柔軟的臉頰——
穆少淵身體僵硬,心臟跳得撲通撲通,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竟然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一般,任由她在自已臉上胡亂觸碰。
柔軟的指尖往下滑去,圓圓的喉結像是小球一樣上下滾動,溫熱的頸肉內仿佛能感覺到蓬勃的血液流淌。
男人,和女人在很多地方還是不一樣的。
云錦略有些沉迷這樣的體驗,雙手越來越不聽話,開始往更
奪目的朱紅衣裳,銀絲縫的繡花,金絲的腰帶,更是對云錦完美的誘捕器。
各種欲望雜糅在一起,讓云錦本就混沌的腦子沉淪更深,一舉一動全都憑借本能行事。
她伸手,一手拽住了穆少淵的腰帶,一手捧住了他的臉,腳尖微踮,唇畔的笑輕佻又挑逗,
“你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身材也不錯,很合適我的要求,我想要你。”
被當成了賣色賣身的小倌,穆少淵本應該生氣的,可那點火氣才冒個小尖,貼在臉上的柔軟觸感就如雨露一般將火澆滅得徹底。
云錦靠在他臉頰的唇貼了上去。
柔軟的,涼涼的,帶著點點酒后的濕意。
即便是將他當做好打發的小倌在滿足她自已的渴望,也是親吻!
穆少淵攬在她腰間的手指動了動,眼睫眨動的次數更多,喉嚨處出來的聲音過分干澀:
“云錦,你喝醉了。”
是在提醒她,也是在提醒自已。
他今天帶酒過來,不是這個目的。
穆少淵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月光落在眼里,已經是一片恢復平靜的湖泊。
“我帶你回房間休息,明天睡醒就好了。”
他臉往后退了退,避開她想繼續觸碰的手,扶著她的腰開始往外走。
云錦不滿意了。
她現在只想讓自已的渴求得到滿足,并不在意他的想法,見他不聽話,心情變得惡劣,行為也變得惡劣起來。
她只是喝醉,并不是失去了行動能力,穆少淵不愿意,那就用武力強行制裁他。
穆少淵對云錦動了心,潛意識里就沒了反抗攻擊的念頭,身體本能都變得鈍化。
所以當她的雙手按在自已的雙肩,腿抬起踩在雙膝時,他都是沒有任何反抗回擊的舉動。
直到,肩膀和膝蓋上傳來力量,帶動著身體一轉,一壓,他就被推著坐在了涼亭的長椅上。
云錦的眼神十分冷靜,像是有計劃一般,一只手臂橫在穆少淵的胸前,右腿壓在他的大腿上,讓他完全沒有起來的用力點。
如果他不聽話要掙扎起來,手臂正好就可以往上,抵著致命處的喉嚨。
看完全將人控制住,云錦滿意地點頭,空余的手去拽腰間的荷包。
穆少淵坐在長椅上,抬頭仰望月色下的壓在自已身上的人,不由屏住呼吸,不知道自已該做什么,愣愣地看著她后面的動作。
云錦本想要用牙齒咬開荷包,但喝醉還是有些影響,那些繩子怎么拉都拉不開。
煩躁之下,她沒有再執著于此,直接將整個荷包都放在穆少淵的手中,然后去拉開他的腰帶,聲音還帶著提前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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