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胃口時,對于這個人想起來的次數是少了些。
現在好一點兒了,又好些時間沒有好好吃過飯,再一想起某個人,她就......嗯,關悅忍不住又摸了摸開始感覺到空虛的肚子。
“對,是溫知青,這些薄荷糖都是溫知青給我的。”
關建西沒看出妹妹的心理想法,也不知道妹妹和溫知青兩人之間有什么聯系,隨意地就將剛剛的事情一點點全部告訴了妹妹。
“溫知青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肯定是把我的妹妹也當成自已的親妹妹了,出手太大方了。等過些時間,我去黑市淘點好東西,也給他送過去。”
關建西還對溫知青的行為頗為自得,覺得這都是靠著他們這些天搭起來的不錯的關系才有的結果。
不然,誰家好東西這樣隨意給別人嚯嚯啊。
他在心里已經跟溫修赟稱兄道弟起來,覺得自已終于結識了一個看得順眼的好兄弟。
關悅聽著二哥的話,不知道怎么,卻是略有些無措地舔了舔唇角。
她總覺得,溫知青跟她二哥,應該不是一樣的想法。
兩個人嘴上提著的溫知青應了那聲后,又在廚房待了一小會的功夫才從里面出來。
他進到關悅房間時,手里還端著一碗褐色的湯水,另一只手里不知從哪里找到的蒲扇,對著湯水一下下地扇著。
按照常理,溫知青之前確實是斯文溫潤的樣子,但從拿筆桿子變成拿鋤頭已經好幾個月了,現在變成拿舊蒲扇理應也算不得太奇怪。
可是,關建西摸了摸下巴,又看了好幾眼溫修赟現在的樣子,心里奇怪:這畫面怎么看著那么別扭?
可能......是溫知青眼睛注視著那碗的神情太專注溫柔,就像里面的東西是十分珍貴重要的東西。
那跟他下地時的神態太不一樣了,沒辦法不讓人多想。
關建西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溫知青那樣重視碗里東西的緣故。
他干脆就走過去,想要將東西接過來,嘴里還說著:
“我不是說了悅悅好了,怎么還熬了酸梅湯?是不是很燙,我拿著吧......嗯?”
關建西眼睛瞪大,看著溫修赟敏捷躲避自已接碗的動作,一時陷入沉思。
他看了看自已的手,翻了好幾遍來回著觀察查看:也沒有什么臟東西啊,溫知青怎么躲得那么快?
溫修赟也反應過來自已抱著湯碗避關二哥如蛇蝎的動作太奇怪,后撤的腳又緩慢地放回原處。
他聲音平穩,先對著關建西說了一句:
“就剩幾步路的距離,不麻煩二哥了。”
然后另一只手的蒲扇又對著湯碗扇了扇,嘴里還跟著解釋:
“湯已經熬好了,我就干脆端著過來了。關悅同志不是怕熱,我擔心她喝不下,想給酸梅湯晾涼一點。”
“又怕時間太長,就找了個干凈扇子給酸梅湯降降溫,估摸著差不多能入口就端過來了。”
關建西在關家算得上是聰明的,但和溫修赟比心里城府,是沒有半點可比性的。
他頂多就鉆研點兒生意經,在男男女女來往上都還沒怎么開竅。
這會兒聽溫修赟的解釋,關建西立馬就放下了心里沒想通的地方,還贊同且信任地拍了拍溫修赟的肩膀。
“溫知青體貼細心,我是比不上哦。”
他都沒深想一個大男人對別人家姑娘“體貼細心”是出于什么緣故,催著溫修赟將酸梅湯送到關悅面前后,嘴里還對著他蹦出一句:
“好兄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