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焰:捶地大笑.jpg
鄧嘉年:“……”
一天后,在一次活動采訪里,鄧嘉年親自解釋了這個舉措的用意。
“元輝沒有報復誰,只是在維護人工智能圈子特有的開源文化。最近看到追光者和終點引擎的事跡,我深受觸動,對開源的意義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深空處在一個開放的行業里,卻始終堅持封閉,這種行為違反規則嗎?我相信不少人都思考過這個問題,我們只不過是所有思考者中唯一給出回答的。”
記者追問:“你們認為深空違反了ai行業的開放規則,所以對其進行制裁,是這樣嗎?”
“怎么,大家都覺得元輝在制裁深空?”
鄧嘉年微笑著,神態舉止無不彬彬有禮,兼具東西方特點的容貌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典雅,“當然不是,我們沒有這個能力亦沒有權利,只是用行動表達維護開放行業的堅定決心。”
仿佛是為了再度彰顯決心,這天晚上,元輝又宣布了一項決定。
“數據封殺。”樓清焰一邊搖著酒杯一邊看新聞,“這個鄧嘉年,果然沒讓我失望。”
他又和江覆躲在露臺上偷懶——不,僅僅是他在偷懶而已。江覆坐在吧臺邊,依舊抱著電腦工作。
聽見樓清焰的話,他隨口問道:“鄧嘉年?”
“你別忙了,難得今晚有星星,空氣這么舒服,”樓清焰對他說,“你知道這個鄧嘉年干了件什么事兒嗎?他把元輝手里的所有數據對深空封閉了。”
他完全是高興的語氣,“他禁止深空爬取元輝旗下平臺的數據。”
江覆打字的動作停下來,說:“可行性為零。”
這只能是口頭上說說,根本做不到從技術手段上禁止別人爬取數據。就算能用技術上禁止,深空把數據爬取委托給別人,自己只管接受標注好的可用數據,元輝也發現不了。
再退一步,還有個最大的問題——數據產權尚未得到定義。平臺上的數據到底屬于誰?平臺方?用戶?還是所有人?元輝有權利禁止深空使用嗎?
“不管可不可行,這是第一次有人想到這個方法,而且敢于付諸實踐。”樓清焰說,“用數據制裁人工智能!”
江覆打擊道:“這辦法不難想。”
樓清焰自顧自繼續說:“確認了!這個鄧嘉年,就是我想要的人。”
江覆:“嗯?”
“把他拐過來管理公司,我就解脫了,專心和你一起做研發。”
“……嗯。”
鄧嘉年的數據封殺對深空依舊沒什么卵用,正如江覆所說的,執行起來難度太大。
但這個方法卻給了別人靈感。
太平洋的某座小島上,警方遍尋不得的王小王正在接聽電話。
“元輝這個年輕的ceo不簡單,數據是人工智能的命根子,數據封殺是屬于未來的攻防手段。”聽筒對面的人用英文說。
“可惜操作性差,實現不了。”王小王說。
“別被自己的思維局限住,你知不知道深空的數據抓取方案是什么?”
“什么?”
“深空本身規模不大,他們沒有精力和人力做大規模數據抓取,包括清洗和標注工作,都是外包給別人完成的。”
不用繼續說,王小王立刻道:“我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我的小紅花要斷了
今天狀態很差勁,身體也不舒服,所以只有這么點
明天盡量補一補ta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