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嘆了口氣,直接切斷了和小四的聯系,聽到人參娃娃的聲音總是讓她想起肖未瑯,她就那樣沒交沒代地直接離開了那個世界。
她嘆了口氣,讀取原主現在所在的時間線。現在原主已經嫁到承家好幾年了,原主已經和小姑子鬧的不可開交了。
木子翻身起來,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她洗漱好出了房間,就聽到承毓yu的諷刺聲,“這全家就數你最尊貴,都快中午了才起合著我爸媽是伺候你的下人”
木子看來她一眼,沒有回答,只是對承母道,“媽,爺爺呢我找他有點事兒。”
“去公園里下棋呢”承母臉色冷冰冰的,估計是因為昨天原主和承毓吵架,把她氣的。
承毓拍桌子站起來,“田麗麗,你這賤人又去告狀我不準你去”
木子看了一眼承毓,“首先,我不是去告狀,其次,無論是作為一個大家閨秀還是作為大學生知識分子,賤人二字都從這兩種人的嘴里說出來。”
“你”承毓氣急敗壞。
今天田麗麗沒有大喊大叫居然一句話讓她更生氣
“爸媽,我先出門一趟。”木子說完,直接出了門。
屋里依舊是承毓的大喊大叫
“毓毓,別大
喊大叫了,像什么樣子”承母數落道。
“媽,你今天怎么站在田麗麗那邊”承毓跺著腳道。
“田麗麗今天說的有錯嗎她一個鄉下人罵粗口你還想跟著她學是不是”承母教訓道。
木子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讓承母在家中訓斥承毓,承家住在軍大院,雖然大院的人都十分的熱情,但這一路上從出門到出大院,沒有一個人跟木子打招呼,可見這一個大院的人都多不待見原主。
“麗麗”
木子才踏出大院,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
木子看過去,那是個左秋,原主自認為是好友的通過第一屆高考回城知青。
“秋秋啊有事”木子笑著問道。